們抽掉了。”
劉遷長鬆一口氣,道:“今天你先回去吧,我插手了擂臺演武,皇帝罰我給他看門。”
阮茜茜一愣,有些愧疚地道:“對不起,劉遷。”
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因為他的任性惹出來的。
劉遷一臉無所謂地道:“算了沒關係的,在這裡待上三天而已,我想也不會有那個不開眼地跑過來衝擊宮門,就是換一個地方睡覺而已。
兩人一邊說著話,劉遷已經帶著阮茜茜走到了宮門這裡,道省雖然不知世事,但是在這個時候突然機靈了很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溜走了,劉遷看著不遠處的宮門,道:“好了,你先走吧。”
阮茜茜輕輕點頭,轉過身,臉上露出一絲複雜難明的表情,突然轉過身,在劉遷的臉色輕輕吻了一下,然後轉身就跑。
阮茜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捂著自己的臉,就算是是修為高深的修煉者,也是控制不住臉紅的,現在阮茜茜的臉就和那晚霞一樣。
劉遷呆呆地站在城門口,一個皇宮守衛上來對劉遷道:“劉大人。”
他叫了幾聲,劉遷才反應過來,應了一聲。
這個守衛也不敢見怪,道:“劉先生,陛下讓你守三日宮門,我帶您去我們的居所。”
劉遷點點頭,道:“如此便麻煩了。”
守門三天也沒有什麼,這說是懲罰,其實就是皇帝表明了一個態度,他還是重視規矩的,其實這個處罰,和沒有根本沒什麼區別。
在有心人看來,這更是皇帝的一個訊號,表明了劉遷是他的人。
1625召見
既然之則安之,劉遷也想的很明白,大不了自己就在城牆上面站個三天就是了,這個大頭兵帶著劉遷走進了城門的塔樓裡面,也知道擂臺上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也知道眼前這個人真正的身份,他是決計惹不起的,已經有人和他打過招呼了,讓他千萬小心伺候這位爺。
本來皇宮的門監還是挺辛苦的,要一直在皇宮裡面進行巡邏,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不過在打過招呼之後,他當然不會讓劉遷去做這樣的事情的,把劉遷引到塔樓之後,便對劉遷道:“劉將軍,這裡便是東門塔樓了,皇上讓您為他守住宮門,這個地方可以一攬全域性,什麼風吹草動都瞞不過您的眼睛,等過了三個時辰,會有人來接班。”
現在劉遷對外的官職還是武職,所以這個人叫他將軍,也沒有什麼問題。
劉遷聞言搖搖頭道:“不需要了,我就在這裡守上三天就是了,沒關係。”
皇帝既然讓自己守門,自己就盡心盡力地來個三天,省得給別人落下了口實。
這個人也沒有強求,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就退了下去。
這個塔樓不高,幾十丈高,但是皇宮裡面的建築也只有中間那一塊宮殿群比這裡高了,從這裡看下去,確實是一清二楚,本來皇宮裡面就是一塊塊的空地,宮殿與宮殿之間的間隔都很大,在這個位子,可以看清楚很多東西。
劉遷看到一對對守衛拿著兵器在不斷往來,不過劉遷心中卻頗為不以為然,這些守衛其實也就是做個樣子了,沒有太多守衛的作用。
皇帝本人就是一個強者,想要衝擊皇宮,怎麼樣也要聖人的境界,如果真的是聖人來這個地方,這些小兵根本就沒有什麼用。
其實劉遷大可以坐下來修煉,不過既然說了要守門,他也十分守職,在不停地張望,他精力旺盛,真的在這裡看上三天,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不過沒過多久,剛剛的那個大頭兵又上來了,跟著來的還有一個頭發花白的太監。
這個大頭兵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去,氣喘吁吁地道:“劉將軍,陛下召見。”
那個老太監只是一個普通人,一路小跑,現在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好不容易緩了過來,對劉遷道:“劉建軍,請跟我來吧。”
劉遷點點頭,皇帝要見自己,劉遷自覺應該不是為了今天再擂臺上面的事情,這個事情沒什麼好說的,決定也已經下來,皇帝是不會在這個事情上面多花費時間的,那麼現在召見自己是為了什麼。
劉遷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前幾天殷離天遭到偷襲的事情,劉遷嘴角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難道是因為這件事情?
那個大頭兵只是一臉羨慕地看著劉遷,他知道皇帝似乎十分喜歡劉遷,說起來,劉遷還是皇帝的門生,前途無量啊。
劉遷跟著老太監慢悠悠地走在皇宮之中,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