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戰的規矩,擅自出手插手擂臺比武,還打傷了皇兒的手下,簡直就是藐視我殷商國威。”
這時候,剛剛被劉遷打走的裁判也回來了,他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不過這個人的脾氣確實不錯,他看了看劉遷懷中的阮茜茜,一瞬間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對方也是救人心切,所以就沒有說話了,當然,讓他幫劉遷說話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劉遷默然無語,這一件事情他確實有些理虧,想了想,虛拖阮茜茜,半跪在地,對皇帝道:“陛下,這一件事情,是我的太心急了,我和阮茜茜本來就是舊識,對手的這個灰霧能夠割斷人的神識,聲音也聽不到,阮茜茜剛剛已經說出投降了,但是沒有人聽到,我情急之下,只能夠出手,望陛下贖罪。”
劉遷面無表情地陳述,不卑不亢,要是沒辦法,也只能闖出羅璇城了,到時候再改頭換面就是。
一旁的殷正林看到劉遷這麼說,連忙又道:“父皇,規矩不能壞,如果為了人情就破壞規矩,萬一人人都這麼來,怎麼辦,兒臣覺得應該嚴懲劉遷。”
殷正林當然不可能就這樣算了,這一次他佔著道理,當然要藉著皇帝這一面大旗,好好炮製一下劉遷。
殷廣也在這個時候發聲道:“父皇,兒臣附議,劉遷藐視規矩,應該嚴懲。”
幾個和殷廣殷正林交好的皇子看到他們這麼說,也紛紛附議。
皇帝面無表情,聽完之後,突然問裁判,道:“典慶,你可有受傷?”
這個裁判名為典慶,是殷商宗人府的一個客卿,一直都在宗人府裡面修煉。
典慶拱手道:“臣無事。”
皇帝轉而問道:“你是演武的裁判,你覺得是不是應該嚴懲劉遷。”
典慶一愣,他身上雖然掛著職位,但是在朝廷裡面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過,這還是第一次被皇帝問話,典慶看了看劉遷,開口道:“他雖然壞了規矩,但是當時的那個情況,應該就是他嘴中說的一樣,我被灰霧阻擋了神識,無法分辨那女人是不是已經投降了,他所說的,與事實應當相去不遠,處罰應當,不過臣覺得不應該嚴懲,還望陛下贖罪?”
典慶說完之後,躬了躬身子。
他這一番話也算是說的十分公正了,他能夠當上演武的裁判,本身也是因為他為人剛正不阿,裁判就是需要這樣的人,這一番說的不偏不倚,但是還是對劉遷有利一些。
皇帝點點頭,悠悠道:“劉遷救人心切,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畢竟還是壞了演武場上的規矩,所以,劉遷,我罰你守宮門三天,一步不可離開。”
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心中冒出一個想法,這是哪門子處罰。
劉遷急忙低頭道:“多謝陛下。”
這一聲謝可是真情實意了。
殷廣和殷正林都是一臉吃了死耗子的表情,很不是滋味,本來這件事情可以弄得很大,但是皇帝這麼說了,一錘定音,沒有人提出反對的意見。
從這裡也能夠看出來,皇帝確實有很大的威望。
皇帝又看了看一臉不甘心的殷正林,道:“這一場,就算十七你贏了。”
也算是一個安慰獎了,殷正林再怎麼不甘心,皇帝金口一開,他還能怎麼樣呢,而二十八皇子自然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本來就沒有什麼希望更進一步。
“好了,演武繼續吧。”皇帝處理好這一件事情之後,宣佈可以繼續了。
這一頁就這樣揭過了,劉遷抱著阮茜茜回到了看臺處,現在道省已經明白過來了,為什麼劉遷剛剛會這麼緊張,在道省促狹的眼神下,劉遷也不得不解釋道:“她這段時間為了尋求突破,所以來參加了這一場演武。”
道省哦了一聲,放過了劉遷,沒有再說話。
接下來劉遷也沒有看其他人,只是照顧著懷裡的阮茜茜,不斷輸送真元溫養著阮茜茜的身體,其實這個毒素本來也不是那麼強大,對阮茜茜和劉遷這種人來說。
只是阮茜茜當時還在一個激戰的狀態裡面,才讓這個毒素擴散了,現在在劉遷的溫養之下,毒素被快速地清剿乾淨。
等到演武結束的時候,阮茜茜已經恢復過來。
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居然在劉遷的懷裡,連忙掙脫了劉遷的懷抱,臉色還是緋紅的。
劉遷一臉關切地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聽著劉遷溫柔的問候,阮茜茜感覺身子一軟,差點又摔在劉遷懷裡,低下頭道:“好的差不多了,還有一點點毒,需要我慢慢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