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語畢,他毫不溫柔的握著予歡手腕,把她拖往御花園。
“啊,好痛喔!你放開我!”予歡邊掙扎邊大聲嚷道。
“四皇兄,表哥現在可是夾在中間,你說有朝一日,他會不會倒往另一邊?”祁焰臉容帶笑,目光望向神情淡然的祁煜。
“六皇弟,你杞人憂天了。”祁煜回他一笑,淡然回了句便揚長而去。
祁焰笑容不減,那黑沉得雙眸閃過一抹冷芒,他倒要看看她們的兄弟情是否那麼堅固。
***
“放開我啦!”她的手腕快被他握斷了,她咬著唇,忍著痛楚,猛地拍打他的手。
“好大的膽子!皇上請妳進宮,妳竟然迫不及待的私會男人?”他沒有放開她,而是將她拉近,一把攫住她纖弱的下顎,沉聲低吼道。
“你亂說,我哪有?”予歡氣極了,就算她私會男人又如何?關他屁事!“放開我!你王八蛋!”
“沒有?”墨澈冷哼一聲,“那告訴我,剛才兩人深情款款的握手對望是什麼意思?”
予歡毫不妥協的瞪著他,給他一個冷笑。“喔,真好笑!我幹嘛告訴你?”
“我告訴妳,妳最好安安分分等著做本王的妃子,別讓本王戴綠帽子,否則……”他陰冷的嗤哼一聲,殘酷地接著道:“若然讓本王發現妳再跟其他男人有染,本王要做的不是休了妳,而是殺了妳,就連風家也驅除出京,有生之年不得踏進京城一步。還有,若想嫁進晉王府,就必須跟過往斷得乾乾淨淨,包括妳肚子裡的孽種。”
其實她很怕,可她知道若自己一旦在他面前示弱,她以後就沒有尊嚴了。
“告訴你,我不是被嚇大的,有本事現在殺了我?”予歡咬住下唇,強逼自己迎視他冷酷無情的黑眸,被捏痛的下顎教她的淚水在眼眶直打轉,她硬是不肯讓它滾落,使那倔強忍痛的清秀臉容看起來別具一股動人心魄的氣韻。
墨澈微微怔了一下,隨即低聲咒罵了聲,很不溫柔地放開了她。他陰寒地盯著她,冷漠的聲音一字一句由齒縫中迸出話來。“很好!妳是有恃無恐是嗎?妳是仗著有皇上在背後撐著才敢這樣說是吧?”
“才不是。”
墨澈湛黑冷冽異常清的眸子,盯住她的小臉。“很好!本王倒很想看看常樂郡主有多大的本領。”
“王爺,終於找到你們了。”正在這時,兩名內侍太監走過來,對墨澈行了個禮,道:“皇上剛有要是,已擺駕回正殿了,御花園的美酒佳餚是賞賜給兩位慢用的。”
“臣謝過皇上。”說罷,墨澈拉著予歡的手朝御花園步去。
“你放……”
“閉嘴,妳是不是想皇上降罪?”墨澈回頭陰沉的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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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予歡從皇宮回來後,丞相府緊鑼密鼓地籌備婚事,處處張燈結綵,喜氣洋洋,府內上下的歡笑聲隨風飄揚。相對而言,予歡臉上的笑容一天比一天少,越接近婚期,她的心越繃緊,也不知是不是心情影響著胃口,她吃什麼便吐出什麼,即使服下風蕭然配製的藥丸也一樣。而風瀟然自莫嫣然來的那天離開家後,彷彿飛上了太空般,再也沒有見到他的蹤影。
予歡問過風齊天,答案卻是風瀟然師父來信,有事要他去辦了,可能要過些日子再回來,不過,在她出嫁那天必定會趕回來。她有點懷疑風齊天的說法,因為,風瀟然不是那種沒有交待的人,如果他要離開,一定會事先跟她說的,難道他……
會嗎?風齊天會將他囚禁起來嗎?不,應該是自己多心,如果他怕自己逃婚,為什麼不將她關禁起來?難道他以為她孤身一人,沒有辦法逃走?
最後,她終於察覺,小築外兩名整理花卉的家僕,是風齊天派來監視她的人,美其名是修理花卉,實則是留意她一舉一動,只要她一踏出小築門口,便有人向他告密。
這隻老狐狸怕她像風彩蓮一樣逃婚,怕她再次讓風家蒙羞。
原本她為了孩子不考慮逃的,可墨澈在皇宮裡說的話記憶猶新,娶她可以,但並不包括她肚裡的孩子,若然她硬帶著孩子嫁過去,必定有一番苦頭吃。韓樺說過帶她走,可這幾天他也沒有來,想必那晚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怎麼辦呢?風瀟然不在,她的活動範圍也只有沁蓮小築,就算有心想逃也難逃過風齊天的眼線。
“小姐、小姐……”
倚在窗邊的予歡轉過身,見到容兒氣喘呼呼的朝她跑來。
“出了什麼事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