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修拿著皇上——是那個假皇上的聖諭,我不便再推了啊。”
“那麼厲兄打算什麼時候出兵?”
“我準備讓在巴州的厲雄督率水師,一個月後發兵。”
“哦!厲兄,木修還做過什麼?”
“沒、沒有。”
“厲特!你不想綁了我去向諸葛勳邀功嗎?”
厲特伏首再拜,道:“為臣豈敢冒犯龍顏!皇上在為臣的心中,永遠是皇上!”
“厲特,難得你一片忠心啊。好,我們告辭了。”
“皇上保重!”
走出都督府,煙芸問:“風哥,厲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唉,咱們又晚了諸葛勳一步!木修今天下午參見厲特之時,強行讓厲特服下了一種毒藥,必須按時服解藥才能保命。所以,厲特只能乖乖地聽命於諸葛勳了!”
“咱們能不能幫厲特把毒解掉?”
“咱們連厲特中的是什麼毒都不知道,怎麼個解法?”
“抓住木修,逼他說出來!”
“這個方法可以一試。”
煙芸又問:“風哥,厲特為什麼不扣住我們倆?難道他真的是忠心於你嗎?”
劉若風笑道:“哈哈!厲特不傻,他見我們能無聲無息地闖進廳堂,他又如何能留住我們?所以才索性裝出一副忠臣的模樣。”
煙芸嘆息:“咳,人心之複雜,確是真偽難辨啊!”
木修一夥很晚才歸。次日上午,木修帶人匆匆離開蜀都客棧,而四個黑衣人卻留在店中。
劉若風判斷木修會返回客棧與黑衣人聯絡,便沒有跟去。然而直到傍晚,仍不見木修等人回店。
劉若風心中突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向煙芸問:“芸妹!你認為木修會帶人去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