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對付你,恐怕你會吃虧了。可怕的是,我到現在還不清楚,黑衫軍究竟有多少人!”
“木修這幫人從漢中回到成都,是要作什麼?”
劉若風:“咱們跟去看看,也許就能知道。”
兩人遠遠尾隨,跟著木修等人。
木修一行直接進入厲特的大都督府。劉若風和司馬煙芸在外監視等候。
不到兩盞茶功夫,木修等人魚貫而出,來到一間大客棧——蜀都客棧,登記入住。
劉若風夫妻也在蜀都客棧住下。
用過晚餐,木修的人馬出了客棧,尋得一家妓院作樂。
劉若風和煙芸跟到妓院外,沒有進去。兩人商議一下,轉而趕到厲特的都督府,越牆而入。抓個衛兵問明厲特的住處,悄悄尋來。
大廳之中,厲特和幾個姬妾正飲酒作樂,舞伎們以舞相伴。好不悠閒快活!
劉若風取掉面具,煙芸則戴上面具。先制住外面的衛士,然後直趨而進。
厲特抬頭看見劉若風,驚愕不已,怔了好久,忽倒身跪拜,道:“為臣不知皇上駕到,有失迎逢,望皇上恕罪!”
劉若風哈哈大笑,並不言語。厲特望著劉若風,問:“皇上是什麼時候回到成都?深夜到此,不知有何訓示?”
劉若風眼珠左右一轉,厲特會意,喝道:“你們全都退下!”舞伎、姬妾們退走之後,厲特伏在地上,恭謹地道:“皇上請上坐!馬姑娘也請坐。”
劉若風大笑:“哈哈哈!厲特兄,你的日子過得真不錯啊!”
厲特惶恐狀:“皇上!為臣怎敢當皇上如此稱呼?為臣真是死罪,死罪!”
劉若風:“厲兄無須介意!我已經不是你們的皇上,難道你沒有聽到過有關的傳聞嗎?”
厲特:“什麼傳聞?蜀中訊息閉塞,沒有聽到什麼啊。”
“諸葛勳加害於我,在漢中找了個替身冒充我作皇上,我僥倖脫逃,如今四方流浪。厲兄真的不知嗎?”
厲特大感吃驚,將劉若風再打量一番,難以置信地說:“竟有這樣的事嗎?諸葛勳竟敢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嗎?”
“厲兄,你不用懷疑,我是如假包換的劉若風!”
司馬煙芸一旁說:“厲大都督,本姑娘能證明他的身份。”
厲特思量一會兒,道:“皇、皇上,你到成都來是什麼打算?是不是要為臣出師計逆?”
劉若風微笑:“厲兄,我說過,我已經不是什麼皇上,我也不想再作皇上!我此來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助厲兄登上皇帝寶座!”
厲特連連搖頭,道:“此事不可為,萬不可為!”
厲特的態度有些出乎劉若風的意料,這個人以前不就有獨霸一方的野心嗎?怎麼現在卻變得膽小了?是他不信任自己嗎?“厲兄,你莫非不相信我劉若風的誠意?”
“不是,你,別誤會。”
“那麼你為什麼認為此事不可為呢?”
厲特低頭答道:“其一,諸葛勳如今勢大,而我成都的兵力不足兩萬,難與相抗;其二,名不正則言不順,難以服眾;其三,諸葛勳對我已有防範之心,半年前派其心腹馬三泰領兵三萬鎮守巴西郡,鉗制成都。厲某怎敢妄動?”
“厲兄所見差矣!目前的諸葛勳看似強大,實則不然。他與匈奴劉元結盟,而劉元未必肯久居人下。近來傳劉元病重,一旦失去劉元這個強援,就象巨鳥失去一翼。如果厲兄再在巴蜀稱王,就剪去了巨鳥的另一翼,它還能飛得起來嗎?諸葛勳大逆不道,厲兄以討逆舉事,難道不是名正言順嗎?至於馬三泰,厲兄若是對他有所顧慮,我可以幫你除掉他!至尊皇位,唾手可得,厲兄還有什麼可擔憂的呢?”劉若風對厲特找的理由逐一批駁。
厲特“呵呵“乾笑一陣,道:“皇、皇上的美意,厲特多謝了。只是,時機還不成熟啊!”
司馬煙芸在旁冷冷問:“厲大都督,什麼時候才是時機成熟?你所說的是不是心裡真實的想法?”她一邊說一邊望向劉若風。
厲特:“馬姑娘,厲某當然說的是真心話,時機真正還不成熟嘛。”
劉若風明白煙芸的意思,她是在提醒自己用通心訣。他也發覺厲特的反應跟其一貫的表現不相符,於是暗運通心訣,問:“厲兄,今日木修等人曾來見你,是為了什麼事?”
厲特:“諸葛勳一再催我組織水軍經三峽向東出擊,我沒有積極響應,所以又派木修前來督促。”
“厲兄今日答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