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令乃是先父所賜,要我為他報仇雪恨!”
幾位長老大驚失色,交耳私議。白髮長老喝聲:“大家不要吵!讓小姐把事情說明白!”——想來這白髮長老的威望頗高,眾人安靜下來,一齊望著田貞風,等著她的說法。
“各位叔叔伯伯,請你們為貞風作主!”田貞風一下子跪在了大家面前。
“小姐,使不得!”眾人拉起了田貞風。白髮老者說:“小姐,咱們受老幫主的恩德無量,小姐有什麼委屈,儘管說出,羅某等人絕不會不管!”
“小姐,你就說吧,有鹽幫數萬弟兄給你撐腰,你什麼都不用怕!”長老們附和著。
田貞風眼裡湧出淚水,未言先啼,哭著道:“各位叔叔伯伯,先父並不是病故,而是被人下了慢性毒藥,毒發而死!”
“小姐,你說什麼?!”“老幫主是被毒死的?!”“這怎麼可能?”“誰有這麼大的膽子?”乍聽這個訊息,長老們掩不住激動憤怒的情緒,紛紛發問,亂作一團。只有白髮長老較為持重,沉聲問:“小姐,是誰向老幫主下的毒?”
田貞風揩揩眼淚,欲言又止。
第十九章 八大長老
白髮長老看出田貞風有顧忌,又道:“小姐,敢毒害老幫主的人,就是咱們鹽幫的公敵!不管他是誰,鹽幫上上下下絕不放過他!”
田貞風哭道:“下毒的人,就是黃副幫主!“
此話一出,更是當場炸開了鍋!“黃副幫主?想不到他是人面獸心!”“黃副幫主?這絕不可能!”“黃副幫主和老幫主是結義兄弟,真是難以想象啊!”八大長老一子分成了三派,有罵的,有護的,有猶疑的。
白髮長老道:“大家靜一靜,聽羅某一言!羅某相信,小姐不會說謊!大家想想,小姐沒有汙衊黃副幫主的理由!而且,黃副幫主和老幫主是拜把兄弟,十分親近,他有充分的機會向老幫主下手!大家應該記得,自從老幫主臥病在床後,就沒有再召見過咱們這些長老,有事都是黃副幫主代奏代傳,現在想想,不是十分可疑麼?”
“羅長老說得有理!”“是啊!”“不錯!”贊同之聲多了起來。
但是仍有人為黃木辯護,一人道:“黃副幫主跟著老幫主十幾年,為幫中立下無數功勞,他和老老主感情深厚,他毒害老幫主的動機是什麼?他根本沒有動機啊!”
又一人道:“如果說是黃副幫主害死了老幫主,為什麼他要拒絕繼任幫主之位?這根本說不通嘛!”
先前一人又指著田貞風說:“小姐不過是個小孩子,她的片面之辭怎能令人信服?也許是她年少不懂事,受了什麼人的挑唆,故意陷害黃副幫主,造成咱們內部相殘,好為外敵所乘!”
有幾人微微點頭,局勢又模糊起來。
劉若風走近田小姐身邊,冷笑道:“哼!有人問黃木殺人的動機,還有他為什麼拒絕幫主大位,在下來告訴大家!黃木圖謀鹽幫已久,看中的是鹽幫的財勢,欲引為己用,成就大業!他毒殺老幫主之後,因為你們八大長老中有些人的反對,也為了塞人之口、防人起疑,他沒有自己強行坐上幫主寶座,而是替田家招了個上門女婿公孫宣,由公孫宣繼任幫主。可是,你們知道公孫宣是誰嗎?公孫宣其實是黃木的親生兒子!這和黃木親自作幫主,又有什麼兩樣呢?”
眾長老聞言又是一片大譁。有人喝問:“你是什麼人?你憑什麼說田幫主是黃副幫主的兒子?你有什麼證據?”
劉若風實在拿不出什麼證據,只有望著那人冷笑。那人又道:“閣下是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妖言惑眾?還不快快退下!”
田貞風道:“鍾叔叔!各位叔伯,這位大叔叫劉峰,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知道,劉大叔說的都是事實!你們想想,田宣和黃木的長相是不是十分地相象?另外,田宣作公孫家的義子還不到一年時間,這都是黃木在我爹爹死後才作出的精心安排!”
那鍾姓長老大笑,道:“小姐,咱們堂堂鹽幫,能僅憑這些猜測就誣人以大罪嗎?”
劉若風冷冷地說:“鍾長老!恐怕你已經被黃木父子收買,成了他們的死黨吧?”
“你……你敢胡說?你是哪裡鑽出來的野人?老子先宰了你!”鍾長老惱怒之下,拔出刀來,向劉若風逼近。
田貞風舉金令喝道:“鍾長老休得放肆!”
白髮長老也沉聲說:“鍾長老,不要壞了本幫幫規!”鍾長老回頭望望,悻悻地收刀。
田貞風看看大家:“各位叔叔伯伯,貞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