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的殺手,在他面前一字排開,個個殺氣騰騰。“芙蓉宮豈能容你放肆!還不快點束手就擒!”
他卻沒把他們放在眼裡,腳下絲毫未停,朝著他們直直奔去。
“擅闢芙蓉宮,以死謝罪!”殺手們齊聲大喝,眾人一起擁上朝他攻來。
“真是煩人!”
駱巧鈴身形輕盈,穿梭在各殺手之間,每一招都避得從容不迫、遊刃有餘,那些殺手雖然使盡全力,竟不能傷他分毫。
“住手!”突然一個清脆女聲響起,十幾名殺手和後來趕至的人馬,馬上退至兩旁,獨留駱巧鈴一人站在大廳上。他循聲看去,只見一名年約三十的美豔女子從裡頭緩緩走了出來,正是芙蓉宮主——古默竹。
她走到位於大廳正中的椅子前站定,笑著道:“閣下有什麼事情差人通報一聲便是了,何必如此硬闖,壞了彼此印象?”
“我是叫人通報啊,只是人家賺我這糟老頭,不肯放行。”
“哦?”她微挑柳眉,環視在場眾人,只見一群人全低下頭去,沒人敢正視她的眼睛。“此人可在這裡?你指出他來,我自當好好訓斥。”
駱巧鈴揮揮手,帶過這個話題。
“反正我人已經進來,那人在不在也不是這麼重要,還是先把我徒兒交出來吧。”
“令徒是?”
“蝶兒啊。”看見一夥人茫然的表情,他這才猛然想起,他們只知妙手神偷,卻不知她的身份,因此馬上改口說:“我的意思是,妙手神偷啊。”
此言一出,除了芙蓉宮主,在場眾人臉色皆變,一瞬間拔劍的拔劍,抽刀的抽刀,但他只當不見,猶自問著:“怎樣,她在不在這兒?”
古默竹揮手示意一直逼前的眾人後退,笑道:“原來是妙手神偷的師父,難怪這樣好身手。”
他聞言聳肩。
“我徒兒不過得了我七分真傳而已。”這句話是拐著彎在諷刺芙蓉宮,但古默竹並沒有發怒。
“妙手神倫不在這兒,我們也正在找她。”
“不在這兒?”他皺眉。“既然這樣,那我走啦!”語畢,轉身就走。
古默竹的笑容瞬間斂去,一眨眼,已擋在他身前,其身形之快,就是駱巧鈴也不禁微感驚訝。
“這芙蓉宮恐怕容不得你說來就來,說去便去。”
聞此言,他微微冷笑。
“這世上恐怕還沒有我老頭兒進不了、走不掉的地方。”
“閣下或可一試。”
他冷冷一哼。
“正有此意!”
兩人一來一往,互不相讓,古默竹輕輕往後一躍,揚手下令:“來人,把他拿下!”
仗恃著輕功了得,面對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眾人,駱巧鈴絲毫不以為意,既不閃不避,也沒有逃走的打算。就在現場情勢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時候,忽聽得外頭有人大喊:“冷月使者求見!”
片刻之間,由外頭走入一名全身白衣的男子,手上所持的令牌上有一個半月標記,確是冷月山莊的人。
那男子走到中央,揚聲說道:“冷月山莊有一封信呈請芙蓉宮主過目。”探手入懷,摸出一信來交給旁邊的人。
古默竹靜靜看完信之後,將信遞給駱巧鈴。
“這下正好,咱們就一同上冷月山莊要人吧。”
“莊主!”
白玉寒和常君惠兩人一起來到大牢,牢役一見到他連忙起身行禮。
“今天的情形如何?”
“進食情況比昨天好,但還是拒絕回答問題。”
牢房的門被開啟,關映日端坐地上,卻猶似渾然不覺,兩眼看著前方,對進來的兩人睬都不睬。
一旁的牢役小聲提醒白玉寒:“莊主,別靠得太近。”
他聞言略偏過頭,斜眼看著他們,冷冷地笑了。
“你還是不肯說?”白玉寒慢慢踱到牢房中的石床上坐下,微笑道:“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還是別逞強了吧。”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她冷冷地說,臉上的表情沒什麼改變。“我是不可能告訴你們任何事的。”
“你倒是很有骨氣。”他把身子往前傾,笑望著她。“不過,我不會殺你,也沒這個必要,你身上的刺青就是最好的證據。”
她聞言全身一震!下一秒就想咬舌自盡,但被常君惠搶先一步,按住了她的下顎,逼迫她的嘴巴張開。
白玉寒見狀惋惜地搖頭。
“就算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