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勁渾身解,儘自己昨夜掏空心思想到的說辭講了出來。
“差強人意”終於□□點了點頭,似有回憶道:“方才,你提到‘霓裳羽衣舞’是何人所創?”
“呃”陳瑛那個糾結啊!“我曾去過秦國,有幸見過有人舞了這麼一支。那女子不知姓甚名誰,也無緣與其說談。這舞蹈之名,亦是我胡亂下編排的”
“哦,那你又怎麼。。。,□□邊說著便低頭輕笑,“真是巧舌如簧”
“不敢,不敢”陳瑛覺得自己即將透支!這樣難纏的人物,怪不得可以一手操辦其偌大門堂來。
“好了也不難為你了,即使只是一眼觀之,便能瞭若指掌。你倒也有些小聰明”
“□□過獎了”被這般一說,陳瑛好不尷尬。
“那麼,你可是指點我則個?”
“□□說笑了,殊不知曉,□□技藝獨步舞林。怎生使得,叫我來獻醜?”
“呵呵~~~,這霓裳羽衣之舞,只怕是少有人知曉。如此神乎其神的技藝,你不來為之,倒叫誰來?”
“那恭敬不如從命。明日我便畫出舞譜來,交予□□”
“那便是最好,你就先下去歇著”□□彷彿目的已成,揮手趕人。
“那就此謝過”你妹!現在還能休息!不得不馬不停蹄的回房間為你幹活了。
於是,理所當然——熬夜!絞盡腦汁,耗費心神之後,霓裳羽衣舞大致被畫出。雖然其間夾雜,多為陳瑛腦補,卻也無傷大雅,不失其味。
次日,交予□□手中。□□一到手,便迫不及待的翻看起來。
“□□幾日便可學成?”
“三日即可”□□甚是自信。不過,她也有這個資本。抬頭道:“這還多虧得桔梗不錯畫技與詳盡分析才行”
陳瑛還真是嘔心瀝血:不僅畫得工工整整,還著有詳備解析。真可謂是鞠躬盡瘁啊!
“□□,現下我還有一曲,與此舞甚為契合”
“哦,快快彈奏與我聽”說著便引陳瑛到書房來。
“是”陳瑛欠了欠身子,便在琴案前坐下。
素手輕撥,曲音便好似流水,潺潺而來。
時間如流水,白駒過隙間,便到了第三日夜晚。
華燈初上,陳瑛在幕後奏起三日前奏與□□聽的高山流水調。
只見□□廣袖輕啟:
裙似飛鸞,衣如迴雪。
羅衣從風,長袖交橫。
眾人一時沉溺其中,不可自抑。
陳瑛來此間不過數月,卻令□□更為風靡,炙手可熱。那些華麗的詞藻,過分唯美,卻又令人喜愛萬分。
並舫風弦彈月上,當窗山髻挽雲還,獨經行地未荒寒。
“我的小□□,真可謂是一日不見,相思滿面”慕容席雲還真是個口無遮攔的傢伙。是習慣了,還是輕浮的很。什麼時候,才是正經?
“公子說笑了”陳瑛依舊記得他,哪怕自是那輕輕一眼——一個美的過分的男子。慕容家的——原來不管是在什麼樣的時空,怎樣的人物,都是美得驚豔。可是不知,那樣激烈的命理和個性是否異同。
對於慕容而言,兩人明明是隻是昨夜相見過罷了。如今這般,卻像是很熟稔。
昨夜,還真是不平凡!
“怎會”慕容展開手中的摺扇,“昨日一曲,便疑似仙樂”
“呵呵,公子昨日的眼不曾被晚姐姐勾去了”陳瑛也只是跟著打趣。
“哦”慕容輕佻地用扇柄挑起陳瑛的下巴,“小□□,可是吃醋了”
“豈敢,這醋可是誰人都吃得起的?”陳瑛輕巧的避開,“晚姐姐是天仙般的人物。是個男兒都會被其把魂都勾去”。
“哦~~~”慕容故意拉長尾音,“小□□是暗示本公子不是男人?”,然後邪邪的一笑,“本公子昨晚眼裡可滿是小□□你呢”說完開啟扇面,輕輕搖了搖。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陳瑛目光緊盯著扇面,不由輕輕念出了聲。這是。。
“怎麼”慕容亦是緊盯著陳瑛,“扇面,你喜歡與否?”
“不喜歡”陳瑛很乾脆地移開視線,不再開一眼。她——害怕回憶,害怕一起那些無情將她推開的人。
慕容席雲也不再多說,盯著陳瑛半響才開口,“卿有傾國花貌,醉月花榮。想怕是世間男子皆願金玉琳琅,傾世家財。任你風花雪月,胭脂粉黛”
陳瑛:哪有你好看啊,如果你是在二十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