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雙手捏緊了被子不住的揉搓,葉舒見他尷尬,突然使壞的笑了起來,將臉又貼近了弘暉的額頭……
“四哥,那個女人在勾引你兒子呢。”
不知是哪來的聲音的從門口傳入,葉舒扭頭看去,門口背光站著的一大一小兩個身影,而較小的那個,正一臉挑釁的看向她。
“你胡說!”
突然發現自己到自己如此動作的說服力不夠,葉舒縮回快要趴到弘暉身上的身子,重新坐到床上正色道。
“他那麼小,我怎麼可能去勾引呢。”
沒有看到身後弘暉臉上的紅暈褪去,葉舒轉頭看向了胤禛,希望他力挺自己一把,誰料這解釋的話還沒發揮其作用,就讓那小孩先找到了漏洞。
“小了不勾引,那大了就勾引了?”
抓住那語病的小孩上前一步,戳戳逼人,葉舒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了他,但還是強打精神,惡狠狠的衝著他瞪了回去。
“你們兩個,夠了!”
上前一步摟住十七弟快要凸出的眼,胤禛衝著葉舒一瞪,葉舒便乖乖的正身微笑坐好。
“阿瑪,葉姨是來看我的,沒有……像十七叔說的那樣……”
見胤禛目光看向自己,弘暉連忙解釋。就算是剛剛葉舒進門不禮貌的說他怎麼還沒掛,那也是因為關心,就像昨日在模模糊糊的意識中,透過人縫,隱約能看到門口擺著一張臉的她……抬頭張張嘴想要再說些什麼,不料卻被胤禛一把打斷。
“她不會勾引你,阿瑪知道,因為她根本沒有那個膽子!”
說著,目光上下打量葉舒一番,胤禛有些冷笑的聳聳肩。
……好吧,她確實沒有那個膽子。
收回偷偷向十七發出勝利目光的眼神,葉舒無奈的接受如此點評,起身給胤禛讓開地方。
而胤禛則是在與弘暉耳語過後看向了葉舒,臉上擺明了“你很礙事”的字眼。沒辦法,葉舒只能在臨走前用著穿在腳上的小布鞋踹了十七一腳以示報復。
活該,誰讓在皇宮裡十六和十八欺負我的,你是十七夾了中間,又到了我的地盤,你不倒黴誰倒黴?
而根本不好意思說自己屁股被人踹了的十七隻能用惡狠狠的眼光目送葉舒離開,在心中默默記下了這恥辱的一腳。
自此,葉舒與十七的樑子開始結大了。
“你過來看看他如何了。”
讓開地方,胤禛閃出空地,讓十七前來把脈。十七的母妃陳氏在未入宮之前是太醫院陳太醫之女,只是這陳太醫專攻古怪的藥術,在宮中沒什麼大用,所以……
不過倒是這十七,在陳太醫走後不知從哪裡翻出來他的陳年手冊,竟然亂七八糟的還學得不錯,就連太醫院的胡太醫都摸著鬍子說這凍傷的治療手段比他還高超,雖說知道是在十六和十八身上試驗出來的結果,但胤禛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將他找來,想給弘暉看看到底如何。
年氏,不管怎麼樣,你總要為你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陰沉著臉等十七檢查完畢,胤禛帶著他走到書房,讓人沏了杯茶塞入十七的手中。
“四哥,寒氣入骨。”
低著頭轉動著茶杯,十七放下手中茶杯嘆了口。,轉而做胤禛搖搖頭。
這不是十六和十八玩雪時凍傷手的普通傷,而是整個人落入冰水中被浸泡長久所造成的。雖然不懂為什麼會嚴重成那種狀況,表面看起來雖然完好可內部已經腫脹化膿,基本沒什麼希望,只是……
他的目光有些躲閃,不敢說出他的懷疑,只能委婉的對著胤禛進行叮囑。
“他這種情況應該高燒不退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你最好查一下他吃的東西。”
徐徐說出自己的疑惑,十七不敢往深處想去,儘管自己和四哥關係甚好,可這家事,估計沒人會希望別人知道太多。
此時有人通報十三爺到來,十七面部微抽,對著胤禛一拱手,連忙告退。
待打發走探望名為探望弘暉,實為傳遞情況的胤祥,胤禛眉頭緊緊皺起,這年氏此看來時是不能動的,早知如此,就不該退見年羹堯去……
捏緊拳頭的手狠狠地砸到桌上,鮮血順著指縫流淌下來……
“那個小子還沒死麼?”
打理著菊花的手得到訊息後一愣,不經意間將其捏碎,破碎的花瓣扭曲變形,滲出的花汁流落一手,李氏掏出絲帕擦淨手中的花汁,起身走向內屋。
倒掛在屋簷上的黑衣人一個後空翻身下地,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