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細想想就不對勁了,史小舟便是有點小心計,也不可能算計那麼多,連眉妃娘娘的中邪和天花也能算計,再者說了,就算是跳了一次舞又怎麼樣,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這孩子也犯不著為這事兒冒險才是。
自己是怎麼都想不透,便尋思著來找長孫寫意幫自己想想,從小一起長大的緣故,所以她很清楚,沒什麼能瞞住長孫寫意,也沒有長孫寫意辦不到的事兒。
但還未到了地方,她便見到長孫寫意正背靠著紅牆發愣,剛想開口喊長孫寫意的名字,便又見到長孫寫意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別出聲。
柳勝華一挑眉,便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然後便聽到牆那邊傳來對話聲,疑惑的看著長孫寫意,心說這長孫寫意何時有了偷聽的嗜好,這可不像她。
“攔住她。”
“史小舟,我看你還往哪裡跑。”
聽了這,柳勝華瞪大了眼睛,悄悄從雕花窗上的縫隙看了過去,小舟果然在那。
心中一急,方要動作,便被長孫寫意按住,不解的看過去,長孫寫意輕輕搖了搖頭,又使了個眼色,示意再多看看。
於是點點頭,沉住氣看著,此時那史家小舟正被幾個女官圍著,那為首的正是史家月瓊。
柳勝華眼神一冷,她好像明白了。
“軟骨頭,躲什麼躲。”
史月瓊冷笑著推搡了小舟一把,小舟後退了幾步,站穩了腳步,便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但立刻便被其他人攔住了去路,她鍥而不捨的打算從別的方向離開,但那些人就像是戲耍上癮一般,讓開一條道,她剛要過去,又擋住了她的去路。
小舟心道自己真不該貪圖這個清靜,現在倒好,讓個麻煩給攔在了這裡。
狠狠閉了閉眼睛,然後掀起眼簾,看向了史月瓊,道:“你到底想做什麼,這樣攔住,難道就不怕被旁人瞧見難堪嗎?”
“呸!”史月瓊呸了一口,鄙夷的說道:“少跟我來這套,待會扒了你的衣裳,看是誰難堪。”
小舟凝眉,思索史月瓊這話的可信度,這般行為,一般人不會犯這個傻,不然皇后娘娘怪罪下來,可不是好玩的。
只是這史月瓊的脾氣,沒準還真的能做出來。
至於其他幾個女官,史月瓊既然毫不避諱她們,可見這些人的背景都是與史家交好的,不然史月瓊也不會這般毫不忌諱。
換言說,若是史月瓊真的放話下令,這些人是不會對自己留顏面。
這般想著,小舟下意識的將手攏在袖子中,想要摸自己的妝刀,以備不時,隨即臉色一變,她忘記了,來這之前,為了怕出事端,她便將妝刀放在了景言宮裡。
眉頭輕鎖,又仔仔細細地將面前的這幾個人打量了一遍,心知倒也不必太過擔憂,這些人終究不敢真的對她做出什麼實質傷害來,自己只要忍著不要與其起衝突,應該可以毫髮無損的走回去,現在就是要先唬住這史月瓊。
於是開口說道:“史家姐妹在鳳祥宮起了爭端,這事兒傳到老夫人耳中,還不夠難堪嗎?”
聽小舟這麼一說,那史月瓊果然變了臉色,的確,若是此事傳到史家去,老夫人那裡少不得一頓訓斥,老夫人可不管此事的緣由,只管史家的臉面。
小舟嘆了口氣,又繼續說道:“關於你在柳勝華面前詆譭我的事兒,以後便莫要再提了,若是到老夫人面前,咱們便分攤了,以後還請月瓊妹妹謹言慎行,莫要衝動行事。”
“少跟我裝好人,我娘說的沒錯,你這人心黑著呢。”
小舟聞言,心知再說無意,便打量了下眼前的幾個女官,盤算著從哪裡走,可以出去。
“那麼想走啊。”史月瓊眼珠子一轉,想起了從前在戲文裡的橋段,於是岔開了雙腿,對小舟說道:“那就從這下面鑽過去。”
小舟心底嘆了口氣,告訴自己,別跟個孩子計較,於是衝史月瓊招招手,示意她靠近一些,然後用剛好幾人能聽到的聲音低道:“你這下面,還是留給你男人鑽的好。”
“你!”史月瓊聞言,氣的臉色一白,隨後見其他人一臉的憋笑,頓時漲紅了臉。
這個年歲的孩子,正是懵懵懂懂的時候,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卻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還是那種很難堪的羞恥話。
所以史月瓊還是撲了上來,抓住史小舟就要打,卻被一旁略胖的女官攔住,“月瓊別衝動,她就是要激怒你,好留傷告狀。”
史月瓊聞言,嚇了一跳,趕忙鬆開了手,沒錯,這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