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寒一般。
“二位有所不知,這孩子犯了舊疾,變的有些痴傻……”姬太師緩緩開口,將小舟的事情說與其他人聽。
姬太師那邊說著,小舟這邊卻聽的有些心驚肉跳。
那個穿著杏黃便服的人自稱本王,想來是個王爺,依著年歲來看,應該是他們常常提起的功高的定安王爺了,至於那個一雙笑眼的男人是魏卿公,也是赫赫有名的朝堂常青樹,人人都道這魏卿公有一顆七竅玲瓏心,至於姬廉的父親姬太師,更是出了名的狠角色,三人皆是位高權重的,慣於弄權的人物。
如此想來,方才姬太師會對自己起疑,也是在所難免的。
小舟抿嘴,手指與迎春花枝纏梭,略微有些發癢。
荒唐老爹不在這,無人會幫自己打圓場,在這三個精明的人物面前,自己那些小手段根本就不夠看,所以自己還是早些離開為妙,以免一句話出了岔子,給自己惹來禍端。
那杏黃衣衫的人正是定安王爺,他一聽到姬太師說到小舟因為舊疾,所以變的痴傻時,不禁嘖了一聲,要曉得昨夜戈承與自己提起的時候,他便對這據說既聰明又達理的孩子很感興趣,這才在前院聽聞戈承要來瞧瞧這孩子,便扯了老友,一同前來瞧瞧。
“這孩子穿的少,我們還是將她帶進去吧,以免染了風寒。”與定安王爺的懊惱不同,魏卿公一直似旁觀般,看的比較清,瞧見小舟在打顫,便對眾人說道。
“也好。”定安王爺點了點頭,旁邊立刻有人上前將小舟領進了慶餘樓。
這下,小舟牙齒打顫的更厲害了。
進了慶餘樓,定安王爺坐在首座,太師與魏卿公隨坐,戈承所在末坐,順手將小舟攬在了身畔的椅子上坐下。
低著頭擺弄自己的手指頭,即使沒有抬頭看,小舟也知道那定安王爺和魏卿公二人都在打量她,不過不同於定安王爺的直視,那魏卿公的若有似無,更讓小舟的心裡跟敲著小鼓一般。
看茶升火盆,檀香爐點了,等下人們慢慢退出去,整個慶餘樓便只餘下定安王爺轉動杯蓋的聲音,戈承則悄悄拍了拍小舟的後背。
許久無人出語,最後魏卿公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