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門開啟。”
陳焱道:“這門臣弟打不開。只有六哥可以。”
陳冕又對陳夙道:“把門開啟。”
陳夙憋著一股氣,不理。
陳焱補了一刀,“怕是六哥忘了,鑰匙一直是貼身放在六哥腰帶裡的。”
陳夙氣的臉都白了。陳冕道:“把鑰匙拿出來!”
陳夙這時候不拿也不行了,乖乖從腰帶拿出鑰匙,往陳焱手裡一丟。
陳焱笑呵呵的接住鑰匙,開啟鐵門。陳夙是不會進去的。因為他知道陷阱是下好的。他去看又有什麼意思。
陳冕進去了,女子是披頭散髮的躺著床上,成大字型,四肢被拴住。身上蓋著被子。
因為頭髮蓋著,陳冕也看不出來這女子是誰,便對陳焱說,“你去把她臉露出來給朕瞧瞧。”
陳焱自當上前,挑開了女子臉上的亂髮,陳冕倒吸一口涼氣,然後對站在鐵籠子外面的陳夙怒吼,“你個畜生!”
陳夙根本無所謂的樣子,“大哥,我說我是冤枉的大哥信嗎?”
陳冕胸膛劇烈的起伏。氣的說不出話。
陳焱又補了一刀,似乎是無意碰了搭在女子身上的被子。被子是上好的絲綢質地,絲滑輕柔。
只是碰了一腳,整個被子從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