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部分(3 / 4)

回她和端木亦塵的院子,管事的又匆匆來報,“啟稟王妃,門外有個自稱姓張,卻不肯說他叫什麼名字的人求見,他說是您讓他來的。”

姓張,單憑這兩個字,遲靜言就知道來人是誰,對管事的說:“把他帶到我院子裡去。”

張鶴鳴跟著管事的朝遲靜言和端木亦塵院子走去時,沒忍住,小聲開口問他,“管家,你們七王妃的心情可好?”

他和遲靜言接觸的時間雖短,卻也知道遲靜言是真的不好惹,上次來給端木亦塵診脈,他雖說了實話,裡面到底夾雜了樓峰故意讓他說的那些,所以,遲靜言今天拍人去請他的時候隱隱約約有點不安。

就在遲靜言派人去請他來七王府一趟前,出去採風回到青樓的他,就看到素來只會笑,從不哭的老鴇抱著一個不管是長相還是身材,讓人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的小倌在哭。

這個老鴇是他花重金,又以營業額的十分之一提成給到她後挖來的,經營青樓經驗豐富不說,做事更是細緻周全,要不然,也不會前段時間大軒的經濟那麼低迷,他這裡的生意影響卻不是那麼大。

看到他,老鴇當即鬆開小倌,走到他面前,像是看到了能替她做主的人,衣袖抹著眼角哭得更傷心了。

他最不喜歡看到女人哭,當即就有點不耐煩,“發生什麼事了?”

又朝站在老鴇身後的小倌看了眼,腦子裡飛快閃過一個猜測,老鴇哭這麼傷心,不會是和長成那副尊榮的小倌發生了什麼吧?

老鴇邊哭邊說:“爺,你不在的時候,七王妃來了一趟……”

聽到遲靜言來過,他明顯的臉色一變,“她來做什麼?”

在老鴇比剛才又傷心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痛哭中,他暗暗鬆了口氣,只要不是來找他的就好。

話說老鴇為什麼哭得這麼傷心呢,也是有原因的。

遲靜言不是答應她頂多半個時辰就會讓那些小倌們回來嗎?眼看她都等了快一個時辰了,還看不到她的那群“搖錢樹”自然心急了。

心急歸心急,還不足以讓她傷心成這樣。

就在她擔心著那一群“搖錢樹”會不會出什麼事,但凡是在大軒京城生活過一段時間的人,不管時間長短,對七王府遲靜言應該都有所耳聞,仗著爹是遲剛,仗著嫁的丈夫是七王爺,她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她做不出來的。

不得不說,老鴇聯想著遲靜言的口碑,腦海中已經浮現出她拐騙她那麼多“搖錢樹”的場景。

該死的,她正為自己的那一群“搖錢樹”,想著他們是不是已經被遲靜言關在哪個陰暗的地方,洗洗乾淨後被逼迫著接客了,有生意上門了。

看到這樁生意,老鴇只稍微愣了愣,馬上兩眼直放金光,大金主啊。

“陸公子啊!”老鴇甩甩頭,暫時忘了腦子裡的胡思亂想,滿面堆笑的迎了上去,“我說今天怎麼早上起床就聽到喜鵲在叫,原來是陸公子要來!”

看過前文的親愛的們,應該還記得這位陸公子吧,就是喝了點酒,怎麼看小白怎麼順眼,差點調戲小白,後被小白嚇的一蹶不振的陸尚書家的獨子陸公子。

他自從那次之後,後來只來過一次,老鴇本以為遲靜言給他造成的陰影已經淡忘了,哪裡想到和姑娘單獨相處時,遲靜言養的那條狗帶給他的後遺症發作了。

想當初,陸公子多威猛的人,忽然就廢了,老鴇看著出手再也找不到像陸公子那樣闊錯的客人,每每都是黯然傷心。

多好的生意,多大的肥羊,就這樣被遲靜言養的一隻狗給攪渾了。

仔細想來,也不能怪老鴇對遲靜言有那麼大的偏見。

你想啊,她養的一隻狗都那麼厲害,不知道超過了多少人,試問如果是遲靜言這個正主出馬,那還得了,她這裡還做什麼生意啊,索性關門得了。

遲靜言到她這裡來點小倌帶走時,她想到曾經想過的那句索性關門得了,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她這張烏鴉嘴啊,真是說好的不靈,說壞的馬上就靈驗的一塌糊塗。

做眼前的生意要緊,老鴇暫時不去想被遲靜言帶走的小倌們還能不能順利的回來。

陸公子冷著張臉,毫不客氣地戳穿老鴇的阿諛奉承,“你都睡到中午起來的吧,那個時候哪裡還能聽到喜鵲叫,你下次要聽到喜鵲叫,找人去通知我一聲,讓我也來聽聽。”

老鴇愣了愣,心裡暗道,這陸公子今天是吃了火藥出門的吧,怎麼說話這麼衝。

她是開門做生意的,尤其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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