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二哥我膽子變小了,而是我不是給你找到二嫂了嗎?”
遲靜言愣了下,覺得他這句話挺對,如果她不曾愛上端木亦塵的話,死她都不會怕,就是因為又了牽掛和不捨,開始顧忌很多東西。
遲靜言沒有為難遲延森,當他提出要走的時候,很爽快的就答應了,看著他身上破了不止一個地方的衣服,還讓管事的去拿件新衣服來給他換上。
她是好心,遲延森卻雙手抱在胸前,死活不肯把身上的破衣服脫下來,到最後還做出一副,誰要讓他把衣服脫下,他就死給誰看的架勢。
看他都快以死相逼了,遲靜言也沒強迫他,這樣出去畢竟有損形象,說不定被人看到了,又要傳出她把遲家二少爺騙到七王府,然後關門痛毆這樣的謠言,讓管事的重新去給他拿了件披風。
遲延森臨走的時候,想了想,又回頭對遲靜言說道:“六妹,下次有事,我還是在門外等你吧。”
聲音裡滿滿的後怕,坐到前廳,他才想到小白是隻比一般品種的老虎要兇猛上十倍的老虎,這次能活著,真的是他的運氣了。
遲靜言望著他,含笑著點頭,“好。”
遲延森本就對七王府有著懼意,現在又吃了小白這麼大的虧,自然更不敢來了。
遲延森離開前廳後,遲靜言又坐了好一會兒才起身,正打算去後院看看小白。
雖然和遲延森的狼狽來看,它是勝利者,畢竟剛剛打過架,在心理需求方面,也的確需要她去安撫一下。
人才走到門口,差點和迎面跑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遲靜言定睛一看,這火急火燎,像是火在燒他屁股的人不就是遲延森嗎?
他不是走了嗎?怎麼去而復返了?
正好奇著,遲延森喘著粗氣,口齒結巴,“六……六妹……不好了。”
遲靜言朝他身後看了看,說了句,“二哥,不會是小白在外面等著你吧?”
以她對小白的瞭解,雖通人性,還不至於說會乘著這是它的地盤,對遲延森再一次打擊報復。
遲延森哪裡有心思和遲靜言說玩笑話,表情很嚴肅地湊到她耳邊,“六妹,你猜我剛才看到了什麼……”
遲靜言靜靜聽完,沒有立刻搭理遲延森,而是沉默著。
這樣沉默不語的遲靜言,還真讓遲延森有點不習慣,急得在原地直跺腳,“六妹,你怎麼一點都不急呢!”
“二哥。”遲靜言看著遲延森,臉上慢慢浮現出笑意,對視上他著急的不行的眼睛,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到最後真的大笑出聲,“你不會真的以為那個孩子是端木亦塵和其他女人生的吧?”
遲延森被遲靜言的笑弄糊塗了,撓撓頭,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如果不是的話,就憑目前遲靜言在七王府的一手遮天,別的孩子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七王府的花園。
遲靜言抬起眼睛,“二哥,看樣子啊,你真是孤陋寡聞了。”
到最後,遲延森離開七王府時,是捂著胸,滿臉受傷的樣子。
他好歹也是知名嘴角,被萬千讀者追捧的森森大大,怎麼在遲靜言面前他就註定了只能自取其辱。
面對他的疑惑,遲靜言很好心的解釋了那個孩子的身份,原來,他以為是端木亦塵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居然是林絮兒的孩子,林絮兒也已經難產去世了。
從發生的這兩件事上來看,遲靜言也不能算是諷刺了他,發生這麼大的事,他卻一點都不知情,的確是孤陋寡聞了。
咱們受了內傷的森森大大,在捧著一顆快碎成渣的心走出七王府時,也暗暗下了個決心,寫作固然重要,成為被萬千讀者追捧的森森大大,也的確會極大程度滿足他的虛榮心,但是成為一個安靜,又知曉天下事的美男子作家似乎更重要。
遲延森走後,七王府終於安靜了下來。
聽管事的稟告遲延森和小白不知道因為什麼事,在後院大打出手時,端木亦塵怕拳腳無眼,尤其其中一個打架的還是小白,一隻老虎更是沒輕沒重,怕不小心傷到遲靜言,本想陪著她一起去。
要換了其他事,端木亦塵不放心要跟著她,她即便嘴上不說,心裡也會美的直冒泡,唯獨對這件事,她堅決不同意端木亦塵跟著。
你想啊,遲延森有多懼怕端木亦塵,沒有比她更清楚的人,端木亦塵去後院,先不說對局勢有沒有幫助,單是對遲延森來說,也是極大的不公平。
遲靜言即將要出正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