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她們母子平安。
穩婆也已經來了,在她們正式開始替林絮兒接生前,孫遠需要先進房間替她把脈,一來可以告訴穩婆胎兒大概什麼時候會入盆;
二來,他可以根據林絮兒目前的狀況,給她開出一些有助她生產的藥。
大夫這個職業,也許從古至今都是一樣的,總是想得更多些,就如孫遠,明明一隻腳已經跨過門檻,想到了什麼,轉過臉問遲靜言,“七王妃,如果真只能保全一個,保大?還是保小?”
不管林絮兒懷孕的真相是什麼,對但凡是知道林絮兒懷孕的人來說,她腹中的就是端木亦元的龍胎,像保大保小這樣難做的抉擇,只能留給端木亦元。
遲靜言自然知道孫遠的意思,等端木亦元來了,他自然會問端木亦元,但是,真正怎麼做,他還是會根據遲靜言做的決定。
孫遠這一問,還真難住了遲靜言。
畢竟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在她看來,人雖然生來不平等,後天卻不應該歧視任何一個生命。
遲靜言想了想,對孫遠說:“我再怎麼是王妃,也不能幫人決定生命之事。”
孫遠驚訝地看著遲靜言,身為大夫這麼多年,他伺候的一直都是大軒皇朝最為尊貴的那群人,漸漸地,他也已經忘了初學醫時,他師傅告誡他的,人雖非貴賤,在他們醫者的眼睛裡卻應該是眾生平等。
孫遠轉過身,對著遲靜言深深彎腰,“下官知道怎麼做了。”
既然生命是林絮兒的,理應由她做主。
冷雲很快也回來了,去宮裡的路程畢竟要比孫府遠很多,他雖然沒有像冷漠這樣提著孫遠回來,還是比冷漠要慢了一會兒,孫遠剛走進林絮兒的房間,他剛到。
聽了冷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