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朕覺得後宮不管多多少妃子,你始終是獨一無二的,朕就喜歡獨一無二的你。”
章巧兒懵住了,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皇上還是喜歡以前的她?
端木亦元明明都噁心的想吐了,居然還能拍拍她的手背,“愛妃,記住了,你就是你,千萬不要為任何一個人改變。”
章巧兒愣住了,過了半天,才回過神,對著端木亦元眨巴著眼睛,不可置通道:“皇上,您的意思是您不討厭以前的我?”
端木亦元笑,“愛妃,朕怎麼會討厭你呢。”
章巧兒太激動了,太高興了,一時忘情,撅起嘴就朝端木亦元親過去。
實在是太噁心了,端木亦元覺得真的忍不住了,一把推開她,朝御書房放跑去。
章巧兒抓住龍案才沒摔跤,她對著端木亦元的背影,撒嬌道:“皇上,您只是要去哪裡啊?您剛才不還說喜歡臣妾嗎?”
端木亦元頓了頓腳步,卻沒回頭,他怕自己一回頭,再也忍不住真吐了,“愛妃,你先回去,朕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必須現在立刻去處理,晚點再去看你。”
晚點再來看我,章巧兒在心裡暗暗嘀咕,這句話你都說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可是從來都沒來看過我。
端木亦元走得飛快,一方面真是被章巧兒噁心到了;另外一方面則真的想到一件事。
章巧兒以為他走那麼急是去新歡遲若嬌那裡,其實,端木亦元是去了皇后夏茉莉那裡。
皇后宮裡的奴才們,看到端木亦元個個以為自己眼花了,直到端木亦元走進內殿才反應過來,想通報已經晚了。
從奴才們的反應就能看得出來,端木亦元這個皇帝到底有多久沒到皇后這裡來了。
端木亦元走進內殿時,腳步放得很輕,他忽然很想知道這個嫁給他好多年的女人,平時都在做什麼。
遲若嬌帶翻馬桶,給他照成了心理陰影,他還真怕夏茉莉也在如廁。
還好,夏茉莉坐在窗邊,正低頭繡著東西。
她的影子被陽光一折射,投到窗戶的剪影,窈窕動人,那場景非常的美好,端木亦元都不忍打破。
腳步放得更輕,走到夏茉莉身邊,她都沒察覺,他看到她在繡的是一條龍,栩栩如生,繡工相當了得。
一時間,他竟然看呆了,心裡五味陳雜,他的龍靴上的龍圖案破了一點絲線,就連每天貼身伺候他的周福寧都沒發現,她卻看在了眼裡。
這就是陪了他好多年,他從來沒有給過她一次好臉的女人,一時間感嘆很多,輕輕籲出口氣。
夏茉莉這時才發現端木亦元站在她身邊,嚇了一大跳,針把手指戳破了,有血珠迸了出來。
“臣妾參見皇上!”夏茉莉慌忙站起,對著端木亦元福身。
端木亦元扶上她的手臂,抓起她扎破的手指,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夏茉莉臉紅了,和端木亦元成婚那麼多年,他很少會像這樣溫柔對她,“皇上……”低低地喊了端木亦元一聲,她的臉更紅了。
後宮那麼多女人,要論紫色姿色,夏茉莉只能算中等,性子卻是裡面最好的,也正是因為她溫婉,端木亦元才會至今都還沒廢除她。
後宮給他惹事的女人很多,像夏茉莉這樣溫婉賢惠的卻很少。
他知道夏茉莉是真的愛他,哪怕這麼多年,他至今沒有碰過她,依然沒有任何怨言。
端木亦元看著她正年輕的臉龐,心裡到底還是有愧疚,不是他不想碰她,而是……他真的有難言之隱。
夏茉莉的貼身宮人送來茶點,退下去時,朝夏茉莉使勁地擠眼睛。
端木亦元也看到了,他只是假裝沒看到,等宮人一退下去,他就端起茶盞,剛送到嘴邊,夏茉莉大喊了他一聲,“皇上!”
端木亦元手裡還端那盞白玉茶盞,像是什麼也不知道,問夏茉莉,“皇后,怎麼了?”
夏茉莉咬住下唇,欲言又止,“皇上,這茶涼了,臣妾去給您換一杯。”
端木亦元笑了,“這茶是才上的,怎麼會涼呢。”話說著,把茶盞再一次送到嘴邊。
夏茉莉急了,也顧不上什麼尊卑禮儀,伸手就去搶端木亦塵手裡的茶盞。
這一下子,端木亦元也沒必要再裝了,勾起一側嘴角,冷笑地看著夏茉莉,“這茶裡放了什麼東西?”
夏茉莉還在猶豫,端木亦元臉上已經連冷笑都沒了,“來……”
眼看他就要喊人進來,貼身伺候夏茉莉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