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然聽出了一絲醋意。
一位是苟曉天曾經深愛的女子,一位是苟曉天現在深愛地女子。
現在,芩相見見李秋水。這事兒…
炎火腦中飛快的思考著是否要跟去南明,還是半路閃人?
“只要芩和老黃頭暗中接觸,老黃頭必然會離開阮峰,而吳少雄…老黃頭和三位弟子齊聚。在加上芩,那…阮峰大婚之上會發生什麼?如果我也以東旭神廷的身份去的話…當日見證神皇大戰之人,還有老黃頭和李秋水,縱然李秋水不說,還有老黃頭。”
炎火目光一聚。對芩拱手道:“師祖母,弟子願意陪同前往,只不過…”
“講!”芩說道。
“只不過師兄不能一同前去,兄弟前去必定引起阮峰地關注,而我如果我去的話,大可裝成東旭神廷的官員,而師祖母可裝成東旭隱世神王的身份,代表神皇陛下前往。縱然師祖母以薄紗遮面,也無人敢冒犯東旭神威。那樣地話,我也可安排師祖母與師尊暗中見面。”炎火分析道。
芩沉思了一下,向唐明山問道:“明山,你認為如何?”
“不錯。師弟說的對,如此一來最好。”唐明山知道自己現在阻止不了芩,同時也知道此時此刻要自己師尊苟玄覺到東旭神域來,似乎是件不現實的事情,去南明是唯一的選擇。“只是還請娘娘多加註意,我師弟阮峰現在不同於以前了。”
“呵呵!你還叫阮峰師弟,人家何時當你是師兄。”炎火心中偷偷冷笑一聲。
“恩!我知道了。”芩點頭。“一切都交予你安排吧!明山,你先下去。我還有一點事情問柳焱。”
問我?遭了!她不是想問老黃頭的近況吧?
炎火心緒一沉。卻不敢有任何地表露。
“是!明山告退。”唐明山拱手之後,快速退出小樓。
唐明山一走。芩又慢慢坐回椅子上,也不說話,一雙眉眼只是一直盯著炎火。
“師祖母,不知留下弟子還有何事?”炎火此刻心中一團麻,儘量回憶老黃頭和自己說過的一切,以便應對。
芩面無表情的盯著炎火良久之後,才緩緩問了一句讓炎火全身寒顫的話“說吧!你到底是誰?”
炎火心臟砰砰跳動了幾下,臉色平靜的問道:“師祖母,我是師尊的弟子啊!”
“哼!”芩冷笑一聲,道:“雖然這些年我對不起覺兒,未盡一個母親的職責,沒有陪在他身邊,但是,覺兒的性格,我還算十分了解,我地畫像他豈會假借他人之手!?此畫乃是覺兒當年親手為我所畫,縱然是刀山火海,他也會親自取回,又怎麼會派一個弟子前來取回,還要悄悄的混入唐府,你不覺得可笑嗎?”
知子莫若母啊!
芩地話讓炎火從頭涼到腳。
“不對!不對!如果她真想揭穿我,豈會先支開唐明山?她…她到底是何意?”炎火心中一怔,不斷的猜想一切的可能。
“既然知道此畫在唐府,說明你還是和覺兒有些認識,說吧!覺兒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又是誰?”芩再次問道。
炎火也知道芩的自信來自她地強大,縱然此時沒有唐明山在,炎火面對一位虛空神王又能如何?
“唉!到了南明之後,我的身份有很大可能被揭穿,還不如現在先說出來,反正現在我和老黃頭也沒有什麼仇恨可言,只不過…”
“我曾經是淨堂中的一員。”炎火思慮之後,試探的說出了一個身份。
淨堂,東旭神廷之下最神秘的組織,其組織的嚴密程度,除神皇苟曉天和苟玄覺之外,絕對不會有人知道其核心的成員是誰。
而炎火想到,不要說芩已經離開這麼多年,就算她一直在東旭神域,也絕對不會插手神廷的事情,也絕對不會了解淨堂地成員。
淨堂在苟曉天和苟玄覺手中被分成兩部。
但,無論現在炎火說自己是淨堂那一部,芩都不在介意。因為一個是她丈夫,一個是她地兒子。
芩眯眼凝視炎火,伸手道:“令牌!”
炎火微微一愣,隨即掏出一塊黑漆漆的令牌。恭敬地呈到芩的手中。
黑漆漆地令牌上面只有一個字淨。
看見令牌,芩才微微點頭,又把令牌遞還給炎火。
此刻,炎火心中不得大讚老牛的心思細密。
這塊黑色令牌是老牛花了大力氣從淨堂某位高階成員手中奪過來的,在炎火混入招親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老牛說過,光是靠樣子和境界還不足以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