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個時間,唐明山說不定還不會相信。
“師尊現在身在何處?”唐明山又問。要縱然有芩的畫卷在手,但要唐明山相信炎火就是他師弟,也不容易。
“回師兄,師尊現在身在南明,但具體的地方,請恕師弟不能透露。”炎火回道。
“哼!還是不放心我。”唐明山冷哼一聲。但語氣之中絲毫不見怒氣。
“你來得正好,隨我過來拜見一個人。”說著,唐明山降了下來,和炎火併肩而站。
“來得正…好!?”炎火眼神疑惑不解。
唐明山正愁如何才能悄悄地聯絡上自己地師尊,如何讓能瞞過眾人的情況下,讓師尊與芩見面。炎火這個四師弟不是來得正好嗎?
當然,炎火此刻並不知道自己地偶然,所以心中還是有些忐忑。
唐明山恭恭敬敬對小樓拱手說道:“娘娘。此人應該是我的師弟無疑,請娘娘…”
“進來吧!”小樓中人瞬間撤去自己的空間法則。
“娘娘…!”炎火大愕一聲,心中更是翻滾,娘娘這個稱呼可不是誰都配得上地。
“娘娘!?哪裡的娘娘?我可沒有聽見五位神皇的妻子之中。誰有這等的境界啊!”
“師弟,今日所見之人,只能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萬萬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唐明山一臉嚴肅地提醒道。
“是是是!師弟明白。”炎火連忙回應道。心中卻不斷的猜想著。“是誰?會是誰?”
邁入小樓範圍之後,唐明山不忘朝著小樓四周的陣法神靈石灌入一道神力,頓時,消失的七重禁制再次籠罩住了整座小樓。
一身穿青衣的女子,婉婉依坐在木椅之上,只見這位女子右手持書,左手放在桌上地茶具之旁。
炎火隨唐明山進入小廳的時候,正好看見的是女子的側臉。而此景此情與畫卷中人一模一樣。彷彿就像從畫卷中走出來的一般。
“啊…”炎火驚目失聲大叫起來。
傳說中早已死去的芩,神皇苟曉天的妻子。昔日的東旭娘娘,苟玄覺地母親,突然出現在這裡,無論是誰看見了。也要震上三震。
“芩未死,那老黃頭和神皇苟曉天之間還仇恨個屁啊!”炎火腦中急速的想到了這個問題。“老黃頭既然和苟曉天之間沒有仇恨,那他為什麼還要去幫助阮峰,這其中…”
炎火此刻想到了很多,很多可怕地陰謀,心中也肯定唐明山是站在那一方,他只是還不知道芩此時還未與苟玄覺見面,而神皇苟曉天和兒子之間的仇恨還未化解。
“還不快拜見師祖母。”唐明山小聲提醒道。唐明山可以稱呼為芩為娘娘。因為他本身就是東旭神廷的神相。如此稱呼也表明一點,唐明山既尊敬師尊。也忠於神皇苟曉天。
而炎火卻不能那樣稱呼芩,只能按輩分稱呼。
把一位外貌三十歲月的女子稱呼為師祖母似乎有些彆扭,炎火驚慌之後,微微一愣,才躬身一禮,道:“弟子柳焱見過師祖母。”
芩放下書卷,側身過來,盯著炎火,彷彿惆悵地說道:“我兒當年收三位弟子的時候,還不曾有你,那時你們都還是一般的神人而已,想不到現在你們都已成為了神王,時間過得真快啊!”
“柳焱。”
“是。”炎火趕緊應道。
“帶我去南明見他。”芩緩緩說道。
“南明,這…”炎火一,南明現在正值某人大婚,炎火豈敢去,再說,一去南明自己的身份不就揭穿了嗎?
“娘娘,南明現在被阮峰掌握在手中,你萬萬去不得。”唐明山也急道。
芩優雅莊嚴的站起身來,微微一笑,道:“一位弟子成為東旭神相,一位弟子成為北羅天煉器之神,一位如今成為了一方神皇,一位又是…”芩目光掃了掃窘困的炎火。“說起來覺兒當年的眼光真是不錯,我也感到十分欣慰。”
唐明山和炎火都不知芩話中之意,只能默默聽著。
“放心吧!阮峰再厲害,他也殺不了我。”芩眼神一冷,自信的說道。
殺不了!?
唐明山和炎火同時一震。
誰不知現在阮峰乃是神皇境界,手中握有先天涅,芩竟敢說對方殺不了她,她何處得來地這份自信?
“新任神皇大婚之日,各方勢力齊齊道賀,但我知道曉天是絕對不會去,而我就代替他去一趟吧!我也想看看那位新娘,我不會暴露身份地。”芩說道。
芩最後這一句說出來,炎火和唐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