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繞著道走的。
尤其是那侍女,滿臉的陰狠之色,就差容嬤嬤那樣的陰笑了,看著就讓人心生寒冷。你說一個好好的姑娘家,怎麼生生就變得嚇人了幾番?
寶寶,你爹爹現在不在這裡,我們娘兩就要勇敢撐住,你要乖哦,不怕,孃親在,花朵吞了吞口水,看著那一把的細針心肝都顫了起來。
“等等,我還有話說。”
花朵現在渾身都疼得要命,兩眼發黑,半點多餘的力氣都沒有,若是再這麼下去,她怕孩子和自己都撐不住,吃不消。
“本宮如今可不想聽你廢話。說!是不是謝九歌讓你來謀害王爺的?”
花朵在心中默唸著蕭瀾說的話,聽著謝九歌那名字腦子中有些疑惑一閃而過,卻是想不明白這蕭王妃為何這樣說,呼了長長的一口氣才道:“我和他謝九歌沒半點的關係,更不說什麼他讓我來謀害王爺了,我只是為了救雲天夜,僅此而已,我和他什麼關係也都沒有,聽清楚了沒?”
耳朵聽不見外面的聲音,花朵就無法判斷自己的聲音到底有多大,她不知道的是,在外人聽來,她的聲音就跟大吼似的,震耳欲聾。
現在腦子裡一片混亂,雖然花朵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這蕭王妃怎麼就一口咬定自己和那謝九歌關係匪淺?卻是又靜不下心來細想個中緣由。
“哦?救王爺”這句話倒是聽得蕭瀾暗暗一驚,不著痕跡地和冬兒交換了一個眼神。
“王爺現在身體是如何的狀況難道還要我來說?大家各自心知肚明。”花朵現在只想哭,渾身痛得似火燒,看來這蕭王妃也是挺愛那個王爺的,將真相告訴她試試,她可沒那麼好心為誰保密去。
蕭瀾揮退裡面的侍衛,皺著眉頭看著花朵道:“你知道些什麼?”
“該知道的我都知道。”
可惜,花朵嘴角破了,嘴張得太大,嘴巴也疼,聲音自動地又變成了蚊子聲音。
蕭瀾眼色複雜地看了花朵良久,“那你打算如何救他?”
“那是我的家傳絕學,不與外人道,若是你想你家王爺好起來,就馬上離開這裡。”
花朵以為這蕭瀾至少也會聽一些進去的,若是在意雲天夜這麼個人,聽到有人能救他也必然是有所反應,這人卻是看著她沉思了良久才起身,一步一步地走近花朵。
“你自己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說這些大話也不怕笑掉別人大牙?你把本宮當猴耍?”
“……”看著蕭瀾說出這一席話,花朵一下子就愣住了,這,尼瑪,“我擦!你知道老子有幾斤幾兩就不會說這話了,你懂個球!”
對著這女人,花朵都快瘋了,這尼瑪,這女人怎麼就是個奇葩?看著那眼珠子雪亮雪亮的,又是滿眼精明,尼瑪,尼瑪!怎麼她怎麼說都不聽,固執!愚昧!變態!跟花家村的那死老太婆本質就是一個樣子的!他媽的都是在井坑裡長大的?怎麼就只能看到她們自己周圍的那片天?
只是,她的憤憤之語,得來的也就是一個狠狠的巴掌而已,這一巴掌下來,她覺得自己臉上的肉肉就快掉下來了,因為全都被打成了豆腐。
“你就當真以為本宮不會將你怎麼樣?”
說著,蕭瀾已是從冬兒手裡取出了一根針在手裡,抬手便是向著花朵左手臂上扎去,指節長的一根細針入了多半根進去。
牢裡頓時傳來女子悽慘的呼痛聲,聽得外面的獄卒都不禁白了一張臉,轉頭均是好奇地向著聲音那處看去,卻是因為被十幾個王府的侍衛擋著,什麼都看不清楚。
花朵眼裡的淚水,嘩啦啦地往下流,卻是不帶半點的哽咽之聲,兩眼發紅地瞪著面前的死婆娘,罵道:“蕭瀾是吧?老子記住你了!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他媽的雲天夜取了你這麼個蠢女人那是他倒了八輩子的黴!”
這女人完全就是個心胸狹窄之人,目光短淺,自以為是,有胸沒腦子,最可恨的是,明明什麼都不懂偏要裝懂!怪不得那雲天夜根本不將她當成一回事兒,她還自以為自己是天了,神經!
只是,這一句話,又是惹來了一耳刮子,有權的人最大。
“果然是缺了爹孃管教的賤人!本宮看你今日嘴硬到幾時!”
蕭瀾被花朵的這幾句罵話給氣得不行,甩袖就轉身坐回了椅子,向著站在一旁的冬兒吩咐道:“冬兒,將那些針都給本宮招呼到她身上去,不,給本宮用在手上,人說十指連心哪個都疼,本宮今日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如何的疼。”
“你他媽是容嬤嬤嗎?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