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不可能跟他說,我是在感嘆吧!
兩個人就這樣站在,直到太陽西沉的餘暉,身後的古羅馬鬥獸場顯露出微醺的酒紅色,遠處的天空飛出紫色霞光,晝夜分界線正劃過我跟基督山的臉頰,大地迫不及待的睡去,終於太陽的最後一絲光揮消失在地平線上,我們才順著街道慢慢的走回旅館。
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突然腦中閃過一個名字(阿貝爾),從床上坐起,阿貝爾……我記得阿貝爾好像是費爾南多的兒子吧!我們怎麼可能跟他住在同一層樓,還是基督山是要做些什麼?……哦!對了,我記得書中曾經提到是阿貝爾把基督山帶入上流社會的。
我在想當年要不是發生那些事的話,或許那個青年會是基督山的兒子吧!哎……真是命運捉弄啊!
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糊里糊塗的就睡著了,再睜開眼的時候,溫暖陽光從藍色的窗簾發縫隙中照進房間裡,伸了一個懶腰,正要洗個臉時,叩…叩…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拉開門,看著僕人帶著一個陌生的人走進房間。
我滿臉問號想著,他們要做什麼,幹嘛一大早跑到我的房間來?
隨著僕人向我解釋,我才明白是原來竟然是醫生,是基督山叫他來的,是要幫我把頭上的繃帶拆掉的。
那個醫生在把頭上的繃帶被拆下來的那一刻,我高興的捋了捋頭髮,好了!終於可以不用頂著那些人怪異的眼神到處走了,這幾天別人探究的眼神,已經讓我受夠了。
才剛剛走進餐廳就看見昨天那個阿貝爾和他的朋友跟基督山做在同一張餐桌上,幾人正在高興的談論著什麼。
原來如此……我露出瞭然的微笑,就知道基督山不會這麼好心來這的。
作者有話要說:偶選的題材是不是太冷了……
18
(十八)祈禱單 。。。
阿貝爾
基督山正要叫僕人再去叫我時,卻發現在我正站在餐廳的門口,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他。小傢伙在笑什麼,不過拆了繃帶後,人顯得更精神了,他朝小家和揮一揮手。
阿貝爾順著基督山目光注意到了我,臉上閃過一絲驚喜。
我笑著走了過去,拉開他旁邊的椅子,坐下。
“ 餓了嘛!”
基督山抬手讓這裡的老闆派里尼送上一份早餐。
輕輕的喝口紅茶,恩……出來真好,我終於可以正常的用餐了,也不用被逼喝自己討厭的牛奶,用刀叉切開了煎蛋,看了基督山一眼:“你已經吃了阿。”
基督山微微點頭:“哦!對了,還沒有給你介紹這兩位。”
沒有抬頭,既續切食物,等把東西嚥下後,才抬頭微笑著說 :“不用了,昨天已經認識了。
“對吧!阿貝爾。”
轉過頭對著阿貝爾調皮的一笑:
“恩……”阿貝爾朝我點了點頭,開口道:“我不知道有這個榮幸知道您的姓名?”
我愣了一下,很無語笑了:“我叫威廉·艾倫,叫我艾倫就好了。”不知什麼時候。於亞……這個跟隨我三十年的名字已經成為了過去,心裡突然有一種傷悲的感覺。
“艾倫……”阿貝爾默默的唸了幾遍後:“對了,這是我的好朋友弗蘭茲。”
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樑,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還有白皙的面板……不過他眼中這個小男生眼中偶而閃過一絲疑惑。
雖然一絲疑惑很快一閃而過,但還是被我撲捉到了,他在疑惑什麼,難到他是知道了什麼。
不過還是帶著微笑朝朝弗蘭茲點了一下頭:“你好弗蘭茲。”
弗蘭茲微微彎了一下腰:“你好。”這就是昨天一直阿貝爾唸叨的人,果然很像一個天使。
旁邊的僕人從老闆派里尼的手上接過一張紙,僕人把它遞給了基督山,我微微一惻頭,就看見抬行的幾個字(祈禱單)什麼東西?
後面還跟了著幾個名字,還一大堆的字。奉宗教審判廳令,二月二十二日星期三,即狂歡節之第一日,死囚二名將於波波羅廣場被處以極刑,一名為安德烈·倫陀拉,名為庇皮諾。即羅卡·庇奧立;前者犯謀害罪,謀殺了德高望眾的聖·拉德蘭教堂教士西塞·德列尼先生;後者則系惡名昭彰之大盜羅吉·萬帕之黨羽。‘第一名處以錘刑,第二名處以斬刑。
這時我才恍然大悟,這那是什麼祈禱單阿,更本就是一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