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神色如常地離去,並未大動干戈。
許櫻哥趁著學士府還禮的機會,和代替姚氏來同康王妃問安的蘇嬤嬤表達了自己的憂心,蘇嬤嬤道:“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老爺和夫人已是知曉,因著不想把這事兒弄得太招人眼,故而沒有使人過府來。前日大爺去時,五爺看著倒比從前精神了許多,言談正常,說過還要回兵部當差的,又說五奶奶憂思過重,想要帶她去鄉下散散心。未曾來得及深談便有人來訪,大爺只好先告辭去了。老爺和夫人的意思是,請二娘子稍安勿躁,平日怎麼過的便怎麼過,等過些日子說不定五爺就想通了。”
許櫻哥沒法兒表達出心裡的隱憂,只恨自己身無翅膀,不為男兒。待張儀正歸家,少不得將此事說了,張儀正沉默片刻,道:“我已知曉。你放心,我前日同安六見過面了,他拒絕承認賀王府動過你族兄,最近也不會動你族兄。”
安六這般好說話?許櫻哥道:“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怎地突然就肯聽你的話了?”
張儀正笑了笑:“各有所需罷了,他要喘氣。且過不多久,賀王府的日子便沒這麼好過了。”
“所以他說最近不會動我族兄。”許櫻哥忖了一回,道:“他的日子估計也難過吧?”
張儀正笑道:“前狼後虎,所謂至親便是催命的,你說他能好過到哪裡去?你族兄這事兒暫且放一放罷,我隔三差五總會讓人去看看的。”
許櫻哥別無他法,只得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