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眼見對方連站立都成問題,那雙黑色的眸子仍是凌厲如狼,花無豔苦笑道:“你若是服個軟,宮主怎會這樣折騰你。”
花千樹雙膝一彎,險些軟下去,靠在柱子上直視著花無豔,眸子冷冽,“我的事不勞紅使大人費心。”這個人給予的屈辱怎麼可以忘記,他險些便進入了自己身體,那骯髒醜陋的慾望!
想伸手去扶他,腳步卻像被釘住般怎麼也動不了,對方眼中的仇恨深深刺傷了花無豔,偏偏自己無話辯解,如果宮主不阻止,自己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駕馭這個男人,讓他為自己舒展開四肢,痛苦地啜泣。
外面雷聲陣陣,雨霧遮蓋天地,彷彿怕再刺激到他一樣,花無豔將聲音放來很輕很輕,“凌宇來了,又走了。”
“我知道。”他自然要走,聽到我的叫聲他不走才怪,明明就是個懦弱的人,還總是做出副很強的樣子,除了欺壓蘇影夜外沒什麼本事。花千樹甩甩頭,死撐著不願倒下,可是頭越甩越暈,迷糊間竟然看到那個人,他望著自己,目光悲哀得能浸出淚來。
被黑暗包圍前,薄唇動了下,吐出的兩個字極為模糊……凌宇……
你怎麼回來了?
命運
上邪,烏雲蔽月。
血鏡里正在上演男男交合的畫面,前面的男人被迫趴在地上,身體劇烈地震顫,模糊的慘叫也表明他正經受著怎樣的劇痛,聲音從淒厲到沙啞,漸漸化做無力的低哼。
眼見紫衣的君王將這幕反反覆覆看了一遍又一遍,侍立一旁的上邪魔將千宏委實無法揣度聖王陛下的心思。重霄此人本就陰狠殘忍,若非明王約束著,只怕要把魔域的美男都折磨個遍,問題在於陛下為什麼要看,又為什麼生氣?
君澈猛地收指將酒杯捏碎,凝眉注視片刻,面無表情地吸掉手上血跡,斜挑起眼角,“好看嗎?”
君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