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動的時候,就把肚子裡的所有東西都吐了。那時的我已經不知道為什麼要吐,只是記得一定要吐掉,一定要把肚子所有東西都吐掉。也完全不記得自己會武功的事,然後就暈過去了。”陳靜的下巴在楊逸的頭頂蹭了蹭。
“之後的記憶就是我被帶到了西梁,那時我剛被烙上軍妓的奴印,我在出來的時候和一個老軍奴碰到了。然後老軍奴似乎是認的我的,那兩個把我送過去的人被老軍奴給砍了,連那個給我烙印的上等君奴也被殺了。就是老軍奴幫我掩蓋了哥兒的身份,他一直都很照顧我,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那個軍奴他和西梁的將軍有關係,在他的照顧下,我在那裡的那幾年,雖然過的很苦但是也沒有遭到那樣的欺負。”陳靜笑起來,如果沒有發生這些事,他又怎麼會遇到懷裡的小迷糊,如果沒有遇到又怎麼會有小寶和君浩君安,這是他一手撐起的家。
楊逸沒有說話,他往上挪了挪輕輕的吻著陳靜,他無法想象陳靜在恢復記憶的時候會有多麼的痛苦,那時又是陳靜難產的時候,楊逸的心隱隱作痛,他真的心疼了。
“沒事了,都過去了,現在我們生活的很好。”楊逸靠在陳靜的耳朵邊說完後,舔了一下陳靜的耳朵。
“唔,別舔耳朵,癢的”陳靜立馬轉了一下頭說道,剛才楊逸說話時噴到他耳邊的口氣就讓他變的敏感,這一舔他不自覺的就叫了出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陳靜你臉紅了都到脖子了,來讓爺在舔一下。”楊逸耍流氓般的說道。
“楊逸你別鬧。”陳靜對於自己的反應有些不適。
“不許動,別楊逸楊逸的叫了,以前都叫我夫君的,現在怎麼就生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