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全都是惡人。幸好他當初來到這個村子,要不然楊逸怎麼被這家弄死的都不知道,陳靜開始懷疑楊逸上次被撞傷腦袋也是這家人乾的,他的楊逸不可能沒事會去撞阿姆的墓碑,如果當時沒有其他人,就他夫君那小胳膊小腿,被張家任何一個人壓著往墓碑上撞都是很有可能的,可惜楊逸已經失憶了那時的事也記不起來了。他想著叫既然這兩個人那麼喜歡狼,那就讓狼結束他們的命。
陳靜趕到山裡的狼窩,這些狼雖然會到山腳下轉悠,但是自從他在山腳下撒上熊糞後就不太來了,大概是這次下雪把熊糞的味道都給壓住了。
在狼窩的陳靜聽到了一陣小狼的叫喚聲,陳靜終於知道為什麼那隻狼會在大白天的就到村子裡來,小狼崽出生,母狼就要更多的食物,會鋌而走險也很正常。
陳靜無聲無息的用內力吸出一隻下狼崽,在他離開前,陳靜捏了一下在他手裡的小狼崽。
小狼崽發出唔的一聲,馬上就驚醒了在睡熟中的狼群,當母狼知道自己家的幼崽被人抓走後,它立馬就嚎了起來。
原本就在不遠處的狼群馬上就連綿的嚎叫起來,狼群馬上就追著陳靜。
村裡的人在聽到狼群的嚎叫聲後,他們都關好了門,滅了燈誰也不敢和整個狼群對著幹。
陳靜一直帶著狼群來的張家,你既然想要用狼來咬死我孩子,那就讓狼來結束你們的生命,陳靜把狼崽放在張家的院子裡,又把院子的門開啟。
“啊,”楊逸一下子坐了起來,他夢到了一隻狼冒著綠光向他撲來,太可怕了在夢裡他沒有見到陳靜來救他,楊逸拍著胸口喘著粗氣。
“怎麼了楊逸,做噩夢了。”陳靜坐起來,他把油燈點上。
“恩,夢到狼朝我撲過來,你又沒有來救我,然後就嚇醒過來了。”楊逸說道。
“沒事了,都已經過去了。”陳靜抹去楊逸額頭上的汗水,看來楊逸還是被嚇到了。
楊逸看著陳靜,對了他好像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怎麼會睡著呢,明明上一刻他還想問來著,怎麼下一刻就睡過去了,楊逸想不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被陳靜點睡穴了他不邊際的想著。
“陳靜我問你你是不是點了我的睡穴,我那時明明要問你話來著,怎麼一下子就睡過去了呢。”楊逸把陳靜壓在身下說道。
“怎麼會,我那時還想和你說我的事,結果我叫你的時候你已經睡著了,”陳靜不承認,如果他承認點了楊逸的睡穴,那明天張家的事楊逸聽到了就會懷疑吧,也許是他考慮多了,但是他就是不想楊逸知道,他希望他的楊逸一直都是無憂無慮的。
“難道真的是我睡著了,怎麼可能。”楊逸也開始覺得是他自己睡過去了也不一定。
“那你現在就和我說說你的事,我被噩夢驚醒了,現在一點也睡不著。”楊逸趴在陳靜的胸口說道。
陳靜看著油燈下的楊逸,白皙的面板細膩光滑,一雙微翹的大眼現在正直勾勾的看著他,那裡有著期待,有著好奇,也有著一絲擔憂。
“我啊是南嶽國鄭國公家的哥兒,十五歲那年我想在戰場上打仗的哥哥,就瞞著家人偷偷的跑去找哥哥。結果我剛見到哥哥,就知道哥哥的腿受了傷,那時兵士門的戰意高昂,我哥還想去出戰,他連站起來都要皺眉頭,更何況是去打仗。所以軍師就和我商量,我小時候就和哥哥一樣練的武功,學的兵法。但是哥兒是不能上戰場的,於是我就和軍師一起瞞著所有的人替我哥上了戰場。我孕志長的本來就偏,顏色也不是很豔麗,加上用了藥,就是脫了哥哥的戰袍,也沒有軍士能認出我不是哥哥。”陳靜揉了揉楊逸的頭,他想起那時的他是那麼的高興開心,學來的東西終於有了用處也能幫上哥哥的忙,他能不開心嗎。
“然後呢、然後呢。”楊逸在陳靜停下來後馬上催促道。
“後來啊,仗打贏了,我自然恢復了哥兒的身份,”陳靜抱著楊逸的那隻手緊了緊,那是他最痛苦的事。
“那你怎麼就成了軍奴了呢。”楊逸問道,他一直不太願意問陳靜這事,這畢竟不是什麼開心的事,陳靜又失去了記憶,擔心現在就不同了,陳靜恢復了記憶他希望能知道所有關於陳靜的事。
“我在十四歲那時見了太子一面就這麼喜歡上了,就求了爺爺幫我。如果知道事情會這樣,我根本就不會妄想做太子的主君,我真的從來不知道太子是那麼的厭惡我。就在我回家的路上太子秘密來找我,我那時也沒有防備,在被點了穴道後,被迫喝下了忘憂,幸好太子那時根本不知道我會武功。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