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2 / 4)

,曹公以為自己所書暗合古人之意。乃以火焚之,竟未儲存下來。”他在曹營,深得曹操喜愛,在外姓將軍中,他亦是唯一一個假節鉞的人。故深知這段舊事,不由引以為憾。

我點頭道:“將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就我所知,此書至今還在地。”

于禁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不會吧?若是如此,我豈有不知?”

我笑道:“此書在魏,或許無有,但在旁處呢?”

“旁處?”于禁不明所以的睜大眼睛。

我向黑塞打個手勢,黑塞已捧了一個黃卷交到我的手中,我邊開啟黃卷邊道:“不錯。當時曹公地確毀了此書,可是他卻忘了,天下有一個張松在。四叔已猜到了,不錯,張松用腦子生生把那部書記去了。他深知此書的重要,自己在路上便書寫出來,回蜀之後收藏在家中。後來張松被劉璋所殺,劉璋念其兄張肅告發有功,把張松家所有財產,皆轉贈於他,其間自然包括了此書。其後父親攻破益州,要殺張肅為張松報仇,張肅言道,他雖告發其弟,卻是為了全家平安,他雖害張松,卻保全了張松的幼子。父皇深思之後,將張肅充軍,把張松家的財物交還張松的幼子張譜。不過,張譜雖然聰明,念及其父慘死,卻一直沒有動及其父地遺物。張譜如今在馬良身邊為從事,今年我通告全國,收集圖書,進行抄寫。馬良念張松獻圖之事,問及張譜,張譜才回家翻揀,尋出此書,願獻給朕。朕不忍,許以重金購之。”

于禁不由嘆息道:“想不到此書經歷如此坎坷。陛下,此書能否容臣一觀?”

我說道:“此一部乃張松所錄原書,朕贈與將軍;而這一部則是朕親手抄錄,也交與將軍,作為講習之用,望將軍體我深意。”

于禁顫抖著手接過兩本《孟德新書》,向我拜下:“陛下體微臣之心,臣豈有不知。曹公待于禁恩重如山,于禁從不敢忘。陛下將張松所盜原書交給於禁,于禁焚之,以報曹公之德。陛下之書,于禁將用以操演諸部,必不負陛下重託。”

我素知于禁忠義,在他面前從不敢輕易說曹操半句壞話。其實我給他張松那本原書,是考慮那書“盜”自曹操,讓他由書思人,給他當個念想。想不到他竟肯把那書燒還曹操,我自然大喜。這樣一次性地解決自然比留著讓他天天看天天想要好,而我所手抄的《孟德新書》,無論內容如何,其上都打下了我的標記,對著我的字,他不可能只想曹魏不想我的。

或許,讓于禁幫我做事,也不是不可能。就算他不肯帶兵,他如果當真下力氣給我教匯出幾個弟子來,比他親自出馬,也差不了多少了。我心下飛快的盤算著,卻笑道:“來,讓朕看看咱們這個軍校如何了。”

四叔和于禁陪著我把軍校轉了轉,看了校場,教官營,軍帳,射場,馬場……

四叔說道:“陛下,現在軍校草創,什麼都缺,特別是馬匹軍械,我軍自來以步兵弩軍為主,騎兵只有膘騎將軍屬下的涼州鐵騎,但是在渭南一戰卻又折損頗多。我軍若在北方立足,馬不可少,而軍校的馬也不可少。若要排下陣勢,沒有一千匹軍馬,根本起不到作用,不如陛下能否想想辦法?”

一千匹軍馬,不算太多,可也不算太少。長水胡騎漢代時地建制也不過是一千五百騎,何況是眼下的季漢,雖然我重視軍校,又有丞相大將軍們直接負責辦理,但有那個過日子又細又緊的劉巴攔著,想要這些馬只怕也是很困難吧。我想了想,說道:“這些馬不是不能給,但只怕朕也說不通尚書令,又得朕來出錢。但是,朕的錢不能白花,只能先給你們西涼軍馬三百匹,同時給你們兩百名步卒,一個月後,他們要和一百名騎軍進行對抗,若是勝了,剩下七百匹馬如數撥給,若是敗了,這戰馬就要等尚書令地意思了。”

四叔看看于禁,把胸一挺:“一百名鐵騎軍,不在話下。”

我搖頭道:“四叔且慢應承,朕有幾點要求:其一,你和於將軍自然是不能出戰,所有之人,必是這些步卒。否則這一百名鐵騎,你自己便全包了也只當熱身,朕豈不是上了你的大當?其二,你們別以為孟起將軍也是軍校祭酒,若出西涼鐵騎肯定會放水——這一百名鐵騎,朕不會動用西涼兵,朕要以遼東騎兵,著了虎豹騎的軍甲來與你們對抗,而且,朕會許下承諾,若他們得勝,便消去其戰俘身份,到時候,你們面對地將是一支瘋狂的部隊。”

四叔登時洩氣,不悅道:“陛下這是強人所難,二百兵卒,一月時間只怕連馬背都上不去,遼東地接鮮卑,遼東精騎甲於天下,其兵士自幼生於馬背之上,兩者根本便不在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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