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3 / 4)

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李公子精通醫道,開的方子極是對症,只是,奴家的肚子每每臨經,有三五日,疼痛難止,吃了多少藥,亦沒有用,公子看看有什麼好方子沒有。”

“是每有經潮二三日後,便有疼痛嗎?”本風聽馮夫人如此說,她這病可是真的了。

“是的,有時疼兩三日,有時疼四五日,人都要昏死過去。”馮夫人翻身,把本風的左手拿到了玉——腿間,疊壓輕摩著,兩眼看著本風,盡顯柔媚。

“夫人操心過重,抑鬱血滯,是不是,有時兩——|乳脹痛,經行不暢,經色紫暗有血塊?”本風抹在夫人峰溝間的右手,已知所說正中夫人的病根,便強抑心內情火波動,左手上行,調摸夫人玉股的經脈,“夫人經期來時,神倦納呆,體寒肢冷,本風先給夫人開個藥方試試看,益母草,丹參,紅花,桃仁,木通各四十克,當歸,木香,茴香,蒲公英各六十克,將藥研末為本,分為三份,用時用料醋拌勻,制潤袋三個,潤袋大小……”

“小碧,把李公子說的藥方記下來,去看看客宴好了沒有,小梅你去藥房抓藥……”馮夫人已經有些飢渴難耐了。

等小碧記好了方子,跟同樣紅了臉的小梅出去了,把把本風拉到了懷裡,“冤家,你是奴家最好的藥方了,奴家苦忍苦等,終於等到了可心可意的男人,如今……再也守不住了。”

本風感著夫人胸峰透出的情熱,激顫的雙手摸到了夫人的玉——頸,手掌來回摸索著細膩如少女的玉脂,心內的情絲如網遍灑,越發把身體貼緊夫人。

“十三年又六個月,奴家每到晚間,就不知該做什麼好……公子看看床下的箱籠,奴家情難自遣,只好畫些春畫,聊度長夜。”馮夫人兩隻玉手緊抱了抱本風,鬆開了,扯起錦被把羞紅的張玉臉蓋上了。

春畫?本風聽到這個,心下難以想象馮夫人會畫春畫。他從床下拿出馮夫人所說的那個箱籠,開啟了箱蓋。

確是春畫。無以倫比的工筆春畫,尤其叫本風驚訝的是,畫中的男,宛然就是本風。翻過幾張,本風更是大張嘴巴。馮夫人所畫的本風從十幾歲起,直到二三十歲的樣子,就是兩股間的那個寶貝,也是畫如真人。

天意!冥冥中真有天意!

怪不得,次到王家,馮夫人竟願意以孱弱之身為自己擋劍——當時還以為,馮夫人是為了令人空羨的牌坊。

原來玄奧在這裡。

“羞死奴家了,快收起來……等……等奴家……晚上……再……”馮夫人羞得說不下去了,以後,只要兩人幽處,少不得要按照畫中的姿勢來過。

小碧回來,仍是羞紅的張小臉,低著頭道:“李爺,前院開宴了,管家請李爺就席。”

本風道:“隨便吃點便是,不用費這麼多周張。”他琢磨就在夫人的房裡,跟夫人和小碧小梅起吃,會更有情趣。

馮夫人卻道:“王家怎敢虧待了李公子,白事比喜事更要重禮,這酒席推脫不得,吃完了,早早回來便是。”

本風只好熄了興頭,隨小碧到了前院的正堂。

大宅大院,白事更是有板有眼。本風由管家領著到了靈堂,按照禮數拜了拜王希藏的棺槨,又依次見了王家望族中的幾位尚存的長輩,這才回到正堂,坐到了東首的主客位上。

酒巡巡地過,拔拔的人,把本風都快喝暈了。從王希藏這輩人喝下去,直喝到了六輩。王希藏這脈男丁不旺,可幾個旁系卻有五六百眾的香火繼承,幸好,不是所有人都到場。

看看實在應付不了了,再喝下去,就找不著東西南北了。這酒好象是專為本風個人準備的,有點頭臉的,都要跟本風喝個——用意顯然是要把本風喝倒——酒侵本心,本風的腦域識海有些混茫,查測不到剛到西跨院時那罩壓的殺氣。喝酒的這些人,連俗世道修也算不上,勉強是些初通武功的人。本風卻不敢大意,裝醉趴在了桌子上。管家趕緊找人把本風扶到了客房裡喝了醒酒湯,由小廝服侍著睡下了。

本風想著馮夫人,迷迷濛濛地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睜眼看到好多房裡都點了燈,便坐了起來。

直守在門外的小碧聽到房裡的動靜,探頭探腦地朝房裡看了眼,“李爺醒了,夫人正等著你呢。”

“好,咱們這就去。”本風掀被爬起來,感覺酒勁已去了大半兒。隨在小碧身後,到了後院馮夫人的房前。

小碧喊了聲“李爺來了”,馮夫人的房裡卻忽然把燈熄了。

“李爺,進去吧。”小碧開啟——房門,把本風推到了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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