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陳貞嫩軟的玉手戀戀不捨地從本風的手掌上脫開,走了出去。
“原來是這樣,你們是都叫我不要忘了天香……我怎麼會忘呢,不知道天香去了蜀山,想沒想過我……不知道回了王家大宅的楚憐夫人,是不是在想著我……”本風脫了衣衫,心版上玉印了幾道玉影,很快便沉入了夢鄉。
……
二天清早起來,本風讓春山老爹準備了些弔唁用的物事,騎了匹陳鼎堅從田橫山上帶來的黃驃馬,不急不慢地趕往琅琊。
路上,看到有不少人都帶著各色冥物趕路。他們的樣貌都是商人。隨便問了個人,說是去琅琊王家。
本風故意拿話嚇人:“此去王家凶多吉少,你們這些買賣人不懂樹倒猢猻散的道理嗎?王希藏那人暗地裡不知害了多少人,現在正有仇家要把王家把火燒了。”
“看你小小年紀,也說這樣的大話,王家樹大根深,歷三百年而不倒,就連大隋的皇帝來了,也得讓他三分。王家後繼有人,馮夫人肅理賢德,有她撐持著王家,過了眼前的坎兒,照樣是河東大家。”個四十歲模樣的中年人,身上背了個長長的檀木匣子,頗通世故的樣子,說話卻不是本地的口音。
馮夫人的牌坊果然唬人,連外地人都知道河東王家有個肅理賢德的馮夫人。
本風不再跟他們饒舌,驅馬趕到了王家大宅。
來弔唁的人很多,本風送上拜帖以後,過了好會兒,才有家丁引著進了西跨院。西跨院大都是佛門道派的頭面人物。
還沒坐定,就見楚憐夫人的丫頭小碧跟他招手,“李爺,夫人病了,要你去給他瞧瞧。”小碧說這話時,好象是怕別人不知道似的,故意拔高了聲音。
本風的穿戴無奇,頭上還戴著頂呢帽,進來時,沒人知道他是誰。小碧這喊,西跨院登時殺氣密佈。
果然沒猜錯,今天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由小碧引領著本風,七轉八拐地進了後堂院的東廂,馮夫人的寢房裡。
“奴家病了……”馮夫人臉上沒有半點兒病色,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薄的錦被,兩眼微閉著,說了句叫本風不知該如何應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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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不可測的馮夫人這又是演得哪出?本風坐到床邊,剛想試脈,手卻被馮夫人抓進了被子裡。
馮夫人只穿了褻衣。本風的手被馮夫人引到了那對豐彈依然的|乳——房上。
“奴家昨晚上不該煞了李公子的風景,今天……奴家加倍補上。”馮夫人的話春意纏綿。
第五十一章 夜,夫人'四'
“這倒不用,本風還打熬得住。”本風手觸之處柔軟豐彈,心神頓時盪漾。
馮夫人覺出本風的真誠,感著男人覆在胸峰上的手掌的熱力,溫溫婉婉地道:“昨夜,奴家跟小碧和小梅,急急忙忙地趕回來,是有人給奴家傳信,陽兒竟因為點兒小事,又刺傷了人……公子只比奴家那不成器的陽兒大兩歲,兩廂比,卻是雲泥之別。”
馮夫人的話說得肅理賢德,可被子下的動作,卻讓本風情火熾燃。本風的手被馮夫人牽引著伸到了褻衣下,觸到了熱意漸升的玉肌。尤其,小碧就近在身旁,小臉兒早已羞得滿臉通紅。
本風趴下——身子,對著馮夫人的耳際,端著郎中的望病之態,聲音極輕地道:“小碧看到了,別壞了夫人的名聲。”
馮夫人卻笑,就在被下,握了本風的手指,在肚腹上慢慢划著字:不怕,你的人。接著,嘴裡又波瀾不驚地道:“家裡沒有主事的人,事事都要奴家操心,奴家怎麼能擔待得了……李公子大老遠地趕來,酒水沒喝口,還要為奴家這不中用的身體操心,王家又欠了公子的個人情。”
到此時,本風已經明白,馮未夫人的話是說給外面的人聽的,被子下的動作是補給自己的。王家的內內外外,怕是有不少居心不良的人在暗中窺視。馮夫人如此的良苦用心,本風便也順著話風,頗是莊重地道:“夫人操心過重,脾腎虛寒,血氣贏乏,不思飲食,發熱盜汗,夫人亦懂醫書,聽聽本風給你開的方子,對不對症……山藥,牛膝、遠志、山芋肉,楮實,白菘苓、五味子、巴薹、石昌苤、肉蓯蓉、杜仲、舶茴香各三十錢,枸杞子、熟地黃各六十錢……牛膝要用黃酒浸透,遠志去心,杜仲要用薑汁酒拌同炒去絲,慢研成粉,外用煉蜜商棗肉包丸,次服七丸。”
說這話的時候,本風伸進被裡的右手小貓爬樹樣被夫人慢慢挪到了溫潤的峰溝之中。
馮夫人早已情熱難止,隻手伸出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