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成了鹿死誰手的迷局。

……

楊堅聽小太監說皇后病了,匆忙從西內苑趕到了中宮。

見到了地上的碎碗,楊堅有些詫異地問道:“皇后這是怎麼了,要不要再叫太醫來診看?”

皇后在塌上欠了欠身,“臣妾只是小病,不用費心,你還有那麼多奏章要批……臣妾聽到捷報,高興之下,讓我朝多了個歲歲平安。”

“剛才又有奏報,廣兒已經進城了,正逼著陳叔寶寫降書。”楊堅臉露喜色。

“好……不過,皇上,臣妾在想,南朝向重文輕武,文士雲集,要勸廣兒嚴肅軍紀,不可亂殺……皇上,陳叔寶當如何處置?”

楊堅沉吟著道:“押解來朝,厚之以禮。”

……

其實,楊堅與獨狐氏的這番話大都是廢話。楊堅與獨孤氏請出般若寺的枯葉大師遠赴千里做說客,唯的條件就是皇族不能滅,尤其是對沈皇后不宜用兵。

不知是不是楊堅與獨狐氏這兩位胸中皆有河山的善謀長劃的非常之人,理會錯了枯葉大師的苦心,竟然將手中所掌控的佛門道派的領軍人物傾巢而出,要以勢壓人。

結果卻非預料之局。

眼下,隋軍進城,竟似逼著建康城的各色人等往淨土山上聚集。

……

木匠世家的老花家正忙著在淨土山上架樑鋪草。年夜的那場炫人心魄的兇險之戰以後,從大年初二開始,建康城裡不斷有人拖兒帶女地往淨土山和三清山上跑。

隋軍強悍,受傷的老百姓太多了。春山老爹忙著安居,本風從早忙到晚地救死扶傷,刻也閒不下來。連忙了十幾天,等天香護著幫皇宮的御醫出來,他才稍稍得閒。

晉王楊廣進城了。

陳叔寶井中避禍不成,哆哆嗦嗦地寫了降書降表,即算南陳皇朝的終結。

已到了淨土山上居於草屋中的陳貞、陳婉兩位公主聞得叔寶被擒,禁不住淚水漣漣。她倆這哭,山中的千座草屋登時便哭聲片。

天琴聽得心中煩燥,叫著正燒水準備給皇后沐浴的天香,躍溝跨谷的到了山下。看到本風和大智用獨輪車推著幾個木桶走在官道上,她喊了句:“你們幹什麼去!”

“到清溪運水去。天音小妹妹要澆花呢。”本風睡了個舒坦覺,早晨還沒醒,就被天音纏著去看她的天萊山的金葉菊。提到天萊山,本風心裡的鄉情給勾起來了。跟天音說了好多,他的千年後的兒時往事,天音眨巴著眼睛說,她路過天萊山的時候,看到了好幾棟本風哥哥說的那樣的房子,房子周圍還有條青溪,青溪旁邊有金黃金黃的金葉菊。

就這麼,天音說起要取了建康城外清溪的水,澆了金葉菊的話,金葉菊很快就開了。本風所想的卻是首很著名的反詩:待到秋來九月八,唯開盡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本風非欲殺人也,只求有片地。就象現在,在淨土山,跟在師父的身側,做個厚道的救死扶傷的醫生,誦誦佛經,或許,還可以跟再次踏入俗世的遮星閣仙子羿璇師姐談談劍道,練練雙劍合璧,然後,在時機成熟時,讓師父賜婚,美美地得幾房嬌妻美妾,過神仙般逍遙的日子,此生足矣。

想歸想,本風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等楊廣那廝穩住了京城,就該調兵派將地到淨土山來顯擺大隋的統天下的威儀了。

眼下的小情小趣,實是難得的放鬆。

“沒想到你這個呆頭鵝還挺會討人歡心的。”天琴隨在本風身後,把她的劍琴背到了背上,很悠閒地掐了些山花插到了本風的頭上,“告訴我,那天夜裡,是誰傷了師尊?”

本風對大年夜的那場以蓮花手印擊眾高手於無形的兇戰,知之了了,他所能記起的,是打出九個蓮花手印時,好象,在他的眼前有幾個黑色的蓮花座晃即逝,對手是個什麼樣子,他根本就沒看到。

“師姐,你也知道我的本錢,我當時吧……現在才明白了師父的心意,師父是不願親自出手,你想,師父塵不染,所以假我之手,把那些自以為了不起實際卻狗屁不是的什麼掌門谷主的心志滅了,叫他們回去回爐重造,別再到處唬人了……至於,師父受傷的事,我……其實,覺得,師父是做給某些人看的,或者,師父是另有深意,你想,以羿璇師姐的身份說出來的話,當然沒有人懷疑,若是師父真的受傷了的話……”本風說到這兒,朝四下裡看了看,“會不會有人偷聽咱們師門的秘密。”

“真是個笨蛋,師姐連這點查察的道行都沒有,怎麼會隨在師父左右。”天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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