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這一出《木蘭從軍》了,難道是那個皇帝老子在使絆子。子妤暗暗腹誹了一句,卻也理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畢竟是在那次演出時他猜中了自己的身份,而他又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是花無鳶和他的女兒。他是帝王,習慣了將一切掌握在手中,想弄明白了一切再說,這也情有可原。
薄觴和福成公主都沒注意花子妤的暗自發呆,兩人又繼續旁若無人的對話著。
“那她袖子上的墨跡是怎麼回事兒?難道你要否認先前你們在花園裡私會?”福成公主可是個醋罈子,這個時候隱隱已經有打破了罈子往外爆發的氣勢。
薄觴卻適時地堵上了缺口,忙道:“先前我去畫園林的圖樣,不小心把墨打翻,正好子妤姑娘走我身邊過,一不小心就給蹭上了一點兒。”說到這兒,面色一凜,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公主若不信,在下也沒辦法。在下自問從皇上賜婚那一日起,眼裡除了公主殿下就再沒有其他女子。又怎麼可能在公主府裡,在您的眼皮底下和別人私會呢?而且,我認得子妤姑娘,子妤姑娘卻根本不認得我,又哪裡來的私會一說。公主這麼聰慧的人,應該想想就能明白。”
“薄郎。。。。。。你別惱我,我信了就是。。。。。。”
看到薄觴義正言辭的樣子,福成公主竟直接舉了白旗投降,話裡竟稱呼對方為“薄郎”,聽得包括花子妤在內的一眾人等幾乎是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一樹梨花 章二百零二 黃昏赴宴
章二百零二 黃昏赴宴
有了薄觴在一旁說項,福成公主終於點頭答應讓花子妤在婚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