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我是您這邊的人。自然是向著您說話了。我就是和您說一說而已。佈政史大人自西南過來的,自然知曉其中的道理了。不過這些畢竟都是傳來傳去的話,大家誰敢當真?”
不管他們當不當真,朱世子是一定要當真了。
因為他不當真,一不小心就是欺君之罪。
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畢竟現在大明各處銀子緊張,更不要說是金子了。
杭州城就是打仗的前線,那麼多錢過來了,誰知道錢是從哪裡弄來的?
倘若康冕王有造反之心,而且這金子還是用來做造反的軍餉的,那朱世子豈不是摻和進去了嗎?
倘若真的如此,到時候他想說都說不清楚了。
朱世子內心真的亂了。
這種事情不管是不是真的,要小心才是。
顧紫重早就不高興了,剛才一直沒有說話,這個時候看朱留宏還有點得意的樣子,道:“就算是這樣,那又有什麼關係?我們家裡又沒有人摻和別人家的事。康冕王怎樣?靖西王又怎樣?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朱留宏卻顯得委屈了:“我知道和世子爺,郡主你們都沒有關係。可是這種事情還是小心為好,畢竟是我們摻和進去了。”
誰和你“我們”?
顧紫重越發覺得這種話是危言聳聽。
杭州撫臺大人都不知道這些金子從哪裡來,佈政史就算知道,他怎麼會說出來呢?
這種事情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所以這種事情根本就是假的,即便是真的,也沒有什麼關係。
沒人會追查的。
這個朱留宏,來這裡嚇唬人來了。
顧紫重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只是礙於待客之道,不好逐客。
現在顧紫重生氣了:“我和朱世子自然有辦法應對。至於如何應對,就是我們的事了。金子從哪裡來,也是我們商量了之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