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那個佈政史大人,一來了金陵,居然悄無聲息的,你們兩個去拜訪,還被人家給灌醉了。”
顧世子羞紅著面龐:“不要老提這事情。我可在酒桌上被人家給羞辱了一回。”
顧紫重喘著粗氣,蔑視道:“還不是因為你逞能嗎?父親和母親都沒有決定呢,見這麼大的一個人物,你說去就去了。實在是魯莽至極。”
這要是擱在前世,哥哥要是她的一個下屬,顧紫重要就對這個人鞭笞幾十,押入牢中,讓他反省反省了。
她耐心道:“哥哥,你要是說我說得不對,你自己想想。見人家一面,你問出什麼來沒有?”
顧世子也是認了慫:“還真沒問出什麼來。反而是我,喝醉的時候被人家給問個一空。人家把我的老底都給問出來了。”
顧紫重氣得想笑,道:“好了,哥哥你還是先歇一歇,好好想想怎麼和母親說這事吧。”
顧世子當即呆住。
他輕聲問道:“母親生氣了?”
她卻是含笑道:“那倒沒有,只是哥哥你太魯莽,母親有些生氣罷了。現在母親正想辦法,如何去拜會這個佈政史大人呢!”
哥哥沒有給家裡人問來那個佈政史的情況,那麼顧家必須還要接著去問。
直到問清楚為止。
這以後都要在金陵城裡來往的,不問清楚了怎麼行呢?
顧紫重伸手去在哥哥的脖子上揉了揉,關切道:“還疼嗎?”
顧世子笑了:“不疼了。只是回來的時候覺得疼。”
顧紫重嗤嗤笑道:“能不疼嗎?你回來的時候都是歪著脖子,都快栽倒過去了。要不是我和朱世子,你早就睡在大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