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想要是找個比他脾性好的,一定是件非常容易的。
隨著我的話,他的長眉也越擰越緊,到聽到二嫁那兩字時,臉已黑得和夜遊神拉下的天幕一樣的了,還是沒有月亮的天幕。他緊緊攥著我的手,聲音凍得和三尺寒冰似的:“誰說我要休棄你的?你還想二嫁?武羅我告訴你,你這輩子就是死了都別想二嫁這回事!”
本來還滿腔憤怒的我,被他的一襲話嚇得出了魂,連被他捏得生生痛的手都顧不上了。這還是第一次聽到穩重如山的東嶽帝君如此激烈惡毒的話語,我覺得我圓滿和超脫了。我囁喏著道:“死了我就是閻王的人了,不歸你管了。”
他冷冷一眼:“你看他是否敢收了你。”
……
凡間的書生酸儒們,潛心修道,厭棄世俗的人們,別再嚮往清明汙穢的神仙天界了。財大氣粗和仗勢欺人這種東西,在哪都是能見著的,此刻從我們的東嶽帝君身上就是完美的體現。
我,看了看他,忍不住咧開了嘴角。
他兀自還繃緊著那張俊臉,冷淡道:“怎麼?剛才還義憤填膺,有膽朝我吼,現在又笑了?”
我晃了晃在他掌心裡已經淤青的手委委屈屈道:“本來我是想哭的,可是又怕你罵我,便只能笑了。”
他白皙的嚴肅面龐露出一絲不自然的紅暈,瞧了瞧,低聲嘆了口氣道:“乖乖坐好,我替你揉揉。”
我倚著軟榻,眨著眼看他低頭沾了沾藥膏,手指輕柔地抹上了那道淤痕,我不懷好意地揶揄道:“東嶽帝君今日可是好大的君威,小女我好生惶恐。”
他指下一頓,眼風淡淡掃來,我面上一僵,訕訕笑了笑:“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而已。”
卻聽他開口道:“不發君威哪裡教訓得好這任性刁鑽不可愛的小孩子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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