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鬆開他吧”。
蘇筠先前被這裡的警察一副質疑的表情,現在又是一副全力保護的樣子。
真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
只有一個體悟:社會總是這麼現實。
“好在那個兇手既然出手,你的橫死之禍就應在他的身上,只要在你沒出事前,就把他抓住。
你以後就會平安了”。
聽到蘇筠的話,朱良興大喜過望:“真的嗎,就是說我不會橫死了!”
接著又疑惑道:“大師,按照您這話,那兇手還得對我動手,一次不成再來一次。
他就這麼恨我嗎?我一向對人為善,很少得罪人的,究竟是誰要這麼對付我啊”?
耳麥裡也傳來魯成江不解的聲音:“蘇小姐怎麼會這麼篤定那個兇手還會對朱良興動手?
這可不符合他一貫冷靜的作案手法。
他的犯罪現場一點證據都沒有留下,不是受害人的類似,我們到現在也沒有頭緒。
照這樣的手法看,這兇手是一個很理智聰明的人,這樣的人怎麼會因為一個失手,放過去了。
就惱羞成怒,一次不成再來一次?
他明知道我們警方肯定會盯住朱良興的,又怎麼會鋌而走險?”
“你當時是不是受傷了?”
蘇筠沒有回答魯成江的話,反而問了朱良興另一個問題。
朱良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裡有個創可貼。
“是啊,當時我就就得被麻袋矇住的脖子,被什麼紮了一下,事後看到是個小傷口,就貼了個創可貼。
也沒放在心上,警察來問的時候,也忘記說了”。
聽到朱良興的話,魯成江也不做幕後軍師了,直接衝出來大聲對朱良興不滿道:
“這麼重要的線索,你怎麼才說!”(未完待續。)
第167章:兇靈丸
朱良興被唬了一跳:“你們又沒問”。
魯成江被氣的沒說話,又回過頭來問蘇筠:“蘇小姐,您覺得這傷代表什麼?”
朱良興剛才被這老警察嚇一跳,又因為之前對警察的不滿。
現在嘲笑道:“說我隱瞞重要線索,現在告訴你了,你不是還不知道代表什麼。
你們要是多長點本事和腦子,也不會有這麼多市民遇害”。
魯成江對他的嘲笑無法反駁,因為他說的是事實。
“這個傷口只是為了採集他的鮮血,是獵狗在獵物身上下的記號。”
“這幾天你是不是都沒有出門?”
“是啊,是啊,那天后,我想起大師告訴我的話,再也不敢在晚上出來。”
“那就是了,幸虧你沒有再出來,不然恐怕已經遇害了。
你們有沒有看過一部電影,叫做《待宰的羔羊》,這個兇手有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