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蘇筠剛出了警局。
局長就對著身邊的所長道:“你用人能不能長點眼睛,一點眼力見兒的都沒有。
成天的給我招惹麻煩。
這是人家大量不計較,要是碰到李家那樣的,你說,我們到哪去哭理去”。
所長是局長的心腹,不解道:“他唐家就是再有勢力人脈,那也是軍部系統裡的。
跟我們警察系統又不相關,局座是不是太給他們面子了”。
怎麼說,他們可是帝都區級單位。
放在地方,那就是省級市局。
局長拿手指點點他:“天真”。
不提那個小刑警去哪了,反正蘇筠再進警局就沒看到他。
調來一個老刑警,跟在蘇筠身後,以蘇筠為準的樣子。
老刑警身上的氣峰都被幾十年的警察生涯給磨圓了,明白破案就是再厲害,也不能一頭扎進案子裡。
這個社會上,哪怕是在國家系統裡,仍然不可避免,人事俗常。
交往,人脈,各行各業皆需要。
蘇筠需要先了解到底是什麼情況。
那個刑警上來就光問她了,本來作為市民協助,也是沒有資格知道案子的內部檔案的。
不過現在蘇筠身份儼然成了這個案子的負責人。
她也沒有多想,只是覺得早點把人抓到,也是一件好事。
朱良興看到一直想向她打聽自己命運的大師進來問話,大有知無不言的架勢。
“那天大師替我批了命,我晚上的時候,從飯館裡回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心裡面慌。
不放心,我就讓家裡的大侄子來接我。
自己一個人就先朝家裡走,路過那段一向沒有路燈的小巷子時,有個人朝我就蒙上麻布袋。
我就掙扎啊,正好這個時候我大侄子趕到,我大侄子是上過體校的。
一米九零的大小夥子,人高馬大的,喝一聲,就把那歹徒嚇的跑飛快。
等看到是我被麻袋套住時,再去追人,早就跑的沒影兒了。
當天晚上警察就找到我家了,問我今天是不是碰到危險了。
我就很納悶啊,警察既然知道我有危險,為什麼現在才來啊”。
耳麥裡立即傳來老刑警的聲音。
那是為了防止蘇筠沒有問話邏輯準備的提醒耳麥。
“因為朱良興的長相體重和以往的受害人相似,我們根據兇手的作案手法,懷疑他那兩天會行動。
就在附近排查,聽到附近居民的談論,才找到朱良興的。”
蘇筠知道北方人不同南方人,南方人大部分會把心思用在怎麼掙錢上或者是怎麼讓自家過的比別人強。
對旁的事情並不太關心,鄰里也多是點頭之交。
北方人普通市民都喜歡嘮嗑,拉呱,侃大山。
尤其是想京裡這些民居巷子衚衕裡,基本上,哪家的媳婦說話聲音大點,哪家潑點,大家一會兒就會傳遍。
所以對朱良心遇歹徒,這樣的事情沒多久就傳遍,被警察找上門來,不稀奇。
朱良興不知道蘇筠耳麥裡的提示聲音。
繼續接著道:“警察就問我是怎麼逃脫的?
我當時就有點不高興,怎麼那話說的,好像我逃不脫才正常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替罪犯惋惜呢”。
顯然朱良興對事後趕到的警察有不滿。
“不是他說的那個意思,是因為之前的幾起案子,受害人都沒有能逃脫。
犯罪手法很完美。
我們才會問那麼一個問題的。”
老刑警魯成江趕緊出口解釋道,生怕他們局的形象在這位姑娘心裡一落千丈。
實際上他是多餘擔心了。
因為蘇筠印象沒好過。
“我就跟他們說了,是高人指點我的,有神明保護,這才能逃脫”。
朱良興趁機說蘇筠的好話。
只是蘇筠回給他一個壞話:“我說過生有豬相的人,必遭橫死,死必分屍。
你並沒有神明保護,死劫還在”。
朱良興立即肥胖的臉冒著虛汗:“大師,你千萬要救我啊”。
他激動的要去拉蘇筠,只是還沒拉住,就被門外早就全部武裝,就怕他有什麼激動的時候,給門裡尊貴的人磕了碰了。
他們可賠不起。
把朱良興按在了桌子上。
“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