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答得到的答案是,“吃自己。”
坐上雪佛蘭克魯茲,白共生也沒問齊武夫要說什麼,開口道:“帶你把杭州小吃吃個遍,不然晚點兒老爹可要說我招待不周了。”
………【106…靠自己】………
() 從杭州大廈的錦園逛起,小雞酥,蟹黃小湯包,麵疙瘩等等。齊武夫的胃部就如同無底洞,永遠沒個止境,約莫在吃這件事花了三個小時才讓齊武夫對此滿足了。而事實上,不論什麼勾人的過橋米線還是火腿筍乾老鴨面,也都是幾碗以後才讓齊武夫說飽了這個字眼。甚至有那麼一會兒白共生懷疑齊武夫是否根本沒有肚子飽的這一根神經。
而酒後飯飽後,白共生又吃飽了撐的載著齊武夫到了西湖裡頭,包了兩輛腳踏車原本決定遊玩個一圈的,卻是發現齊武夫對於腳踏車這麼一個東西壓根不會,好在強大的學習能力在短暫的教學的時間裡頭融會貫通。畢竟是兩個腳兩個手動一動便能整明白的東西,齊武夫這種在平衡能力上頭理應強大的讓人無話可說的傢伙自然沒多大困擾。
出了西湖園區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六點多,天sè已經徹底暗下來,王小米同志火急火燎地打了一個催命的電話過來,命白共生快快去接她。齊武夫本不想去湊熱鬧,想著隨便找個地兒吃好飯再找個酒店休息休息就得了,可在白共生揚言送齊武夫去個好的酒樓的yīn謀下,還是陪著白共生一同殺到了萬達廣場的停車場。
挺無奈地跟著白共生一同抵達王小米已經訂好位置的一家還算高檔的小餐廳裡頭。
像是有先見之明似的,王小米訂的就是個四人座,卻是沒有為了自個兒舒坦讓齊武夫與林心怡難看,兩個美人坐在一起,齊武夫與白共生坐在一起,如此看來,反而不像是一對小兩口與一對陌生小兩口一同吃飯,而是一種聯誼xìng質的相親會了。至少王小米與林心怡兩尊美人兒在這家餐廳裡頭,絕對屬於水平線最頂端的角sè了,況且林心怡那空乘的身材比例好的讓大多女xìng之得惱羞成怒。又為這一個座位上增輝天sè。可來萬達消費的人,大部分還是中層底下的人,自然不知道白共生與王小米這兩尊大佛的真實身份。
因為是家西餐廳xìng質的半快餐店,所以刀叉都得用到,對齊武夫而言相對累贅,可這廝依舊能舞刀弄叉不亦樂乎地埋頭苦幹,對於其餘三個人的溫文爾雅置之不理。全然一副我只是過來吃飯的模樣。對此王小米給了一個不爽的神sè,白共生則是笑而不語,只是時不拿眼角的餘光瞧一眼齊武夫,發現這廝當真是全身心的投入,根本不在意他們。
至於林心怡,只能說覺得有趣了,因為對齊武夫不曾瞭解,也只有飛機上的一面之緣,心裡確實有些所謂的悸動,可能也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有對一個人想要有些瞭解的想法,原本機場遇見王小米再度遇見齊武夫的那一次相遇讓她有種浪漫情懷的邂逅情節,而當王小米說出齊武夫有另一半的時候自己便也打消這個念頭。好歹是個好家庭出生的孩子,腦海裡也容不得所謂的小三和奪人所愛的壞念頭。
對她而言,不如在一旁靜靜悄悄安安靜靜地看看齊武夫,可能若干年後自己也有了一個歸宿,齊武夫可能已經與沐夏花有孩子了。都是一些小心思作祟的普通想法,放在心裡,沒說什麼,小口小口地吃著王小米為她夾到盤子裡的皮薩。
一頓飯說不上特別煩悶,畢竟有白共生在,他和王小米總能說一些大俗小雅的段子。說黃不黃,說不黃又有點兒葷腥。齊武夫吃完便在那看書,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完,倒是林心怡出於對齊武夫的好奇,便看了一眼他的那本書名便給朋友發了條簡訊問及這本書的由來等等。直至一條簡訊發出去以後,她才在心裡自嘲道:林心怡,你這是在幹什麼啊。
“《荒原狼》,作者黑塞,瑞士諾貝爾獎小說家,自傳體小說。一本有趣又難讀懂的小說,是本挺老的小說,中國看的不是文藝青年就是一些腹黑的玩權術的壞傢伙。”得到了答案,林心怡反而沒那麼大的xìng質,畢竟自己早知道身旁這個無話不說的王小米同志家與白共生也是半黑半商xìng質的。雖然一度想不明白同樣是從小學到大學畢業各謀出路的兩個人為何有那麼大的不同,卻還是欣然接受了。畢竟王小米是唯一一個來了大姨媽她也會打個電話去訴苦的好朋友。
藉著上廁所的空當,王小米給了白共生一個眼神,示意跟上的意思,白共生自然不能反抗,等王小米走了約莫半分鐘便也起身出去了。
一時間林心怡有點兒尷尬,因為齊武夫一言不發還能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