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架子上一扔,三兩下解開了外衣的扣子把半溼的衣服脫了下來扔地上,甩著兩手往衣櫃那邊走。
衣櫃是個兩門櫃,櫃門有半邊已經壞了,只剩下一個門。
賀銘章在衣櫃裡翻了翻,找到一件衣服一條褲子之後,就開始換。
王麗從被子裡探出一個頭,眼看著賀銘章把衣服都脫下來,又伸手拉開了皮帶之後,她就慢慢地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光著腳下了地,往賀銘章那邊撲。
賀銘章聽到身後有動靜,立馬扭頭看了一眼。
一具白花花的身子直接撲了過來,落點好像是他這邊。
賀銘章立馬丟了捏在手裡的衣服褲子,利落地轉頭,然後一個後踢,直接把王麗踢到了房間的另一頭。
然後,賀銘章伸手捂住了眼睛,厲喝道:“立即把衣服穿上,滾出我的房間。”
賀銘章那一腳正踢中王麗胸口,情急之下力道還不輕,王麗差點被踢啞氣兒,這會子正蜷在地上,痛得話都說不出來。
賀銘章捂著眼睛等了幾分鐘,卻沒聽到王麗那邊有任何動靜,他的臉色就變得十分難看了。
一個年輕女人,脫光了爬到一個陌生男人的床上,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這個女人生活作風有問題,行事不檢點!
就算是處朋友,這沒結婚,這種事都不適宜發生。
賀銘間對王麗觀感已經壞得不能再壞了。
王麗緩過氣兒來之後,卻開始唱她的大戲,委屈巴巴地抹著眼淚,哭訴她在馬場遭受的不公待遇。
“賀部長,我,我喜歡你,我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才想出這麼下作的法子來獻身給你。
你是不知道,馬場那些男人,天天都垂涎欲滴的盯著我看,看得我全身發毛,時時刻刻都提著心吊著膽,就連晚上睡覺都不敢睡踏實。
馬場的條件真的太差了,居然把我一個如花似玉的年輕女人分去給一個馬伕睡一個帳蓬,中間就用一個布簾子隔開。
我好怕,怕哪天醒來,清白就丟了。
要是那樣,我寧願去死!
賀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