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執行下去了。
錦官城中,蘇冷自打知道吳月被隔離審查並被囚禁之後,心裡就七上八下的。可是九里屯的訊息,已經封鎖了,無論她怎麼想辦法,都探不出一點風吹草動來。
徐衛國鐵了心要整治的盤子,她找不到任何空子可以鑽。
可是她必須得想盡一切辦法,跟吳月聯絡上啊。
那可是她唯一的的女兒,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她都得付。
吳月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還沒出生,就已經背上了人命債……而且之前那些事,全都收拾過了,沒有什麼實際把柄可以給人抓,只要吳月撐過去,她再四處想想辦法,也許可以把她撈出來呢?
蘇冷猶豫了半晌,終於顫抖著手,拿起了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出去,接通之後,她只說了一句:“求你,救救小月,救救我的女兒,無論什麼樣的代價,我都肯付!一個月不夠,一年行不行?”
第三百二十五章 你的腦殼像臉盆
一輛軍綠大卡開道,後面跟著一輛窗戶全被簾子遮住了的小車,後面還有一輛卡車斷後。
押送一個女犯,搞出這樣的陣容來,實屬罕見。
兩輛卡車的蓬車裡,坐著荷槍實彈的戰士,前面那車的戰士們中間,放著一個蓋了蓬布的大傢伙。戰士們個個表情嚴肅,凝神靜氣,身體繃得直直的。
吳月要去的地方,是關押重犯的看守所,裡面的人,全都是終身被剝奪了政治權利的人,大多數都是無期徒刑,也有一些定了年限執行死緩的。
這座特殊的監獄,在老連山脈一個叫吳家的地方,那裡人煙荒蕪之處,一般的監獄都是交給獄警守衛,但是這座監獄是由軍隊防守,守備力量達到了三個連,約莫三百餘精兵。
從九里屯出發,經錦官城外郊,往南三百餘公里,才能到達目的地。
這三百公里地,大部分都是山地,環山公路,盤山路,九折十八彎的比比皆是。
但是因為山的海拔都不是太高,這一行不會很勞累。可是所有押解的兵們都不敢掉以輕心,營長下過死命令,嚴陣以待,謹防有人劫囚。
車子慢慢的駛進了連續的什嘎山,一路風景如畫,公路兩邊的山也越來越高,路也越來越窄,漸漸的變成了僅容一車通行的單行道。
地勢也越來越險峻。
一輛失控了的空車,突然出現在上坡路段,直直的向著最前面一輛車衝撞而來。
公路兩邊,突然出現了無數移動的光斑,密密麻麻的指向三輛車。
徐衛國面無表情地下令道:“拉下蓬布,按原定計劃行事!”
蓬布一拉下,三輛車全部急速倒退,一退出光斑籠罩的範圍,徐衛國就喊了一聲:“打!”
蓬車與駕駛室的連線處被拆開來,徐衛國揭開了蓋在大傢伙上的蓬布,王楠眼疾手快地把炮彈填了上去,徐衛國直接一推一頂……
轟……
駕駛室的兩個人早已經在喊打的時候,直接往下一縮,開車那人只用一隻手定住方向盤,穩住了車子。
炮彈從早就拆掉了玻璃的前窗戶裡射出,一下把那輛撞過來的空車打翻了,車子翻到了公路一邊。
唰唰唰拉槍栓的聲音不絕於耳,每個人都找準了自己的位置,按早就劃分好的區域,進行射擊,就跟練打靶一樣。
徐衛國就只管放炮,把那些人轟出來。
兔子們在炮火的轟擊下竄了出來,戰士們高興地搶著兔子打。
“那是我的點!”
“我的打完了,讓我打打你的過過?”
“爬開點……各人打各人的,營長區分好的,不許搶靶!”
車子突然倒退的時候,吳月猛地睜開了一直緊閉著的眼,眼中露出一絲喜悅。
她不斷地叫著:“我在這裡!我在這兒!”
一隻槍托往後墜了一下,一下子打在她掉了肉的腿骨上,痛得她瞬間啞了聲兒。
田七的聲音冷冷地響起。
“老實點兒!想從我們手裡逃出去?你長了翅膀剁你翅膀,長了腿截了你腿,要是還不死心,那就把你手都折了,看你能不能滾出營長炮轟的地兒?”
炮?
徐衛國早有準備?還把炮兵團的炮借來了?
那她,還有希望逃出去嗎?
吳月驚恐萬狀地一直叫著媽,媽,“救我啊,救我啊!”
田七聽著煩,又杵她一槍托!
方前進槍裡的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