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戴禮》。這《小戴禮記》倍受後人重視,又經鄭玄作注,成為今本《禮記》。而鄭誠所講的《中庸》便是《小戴禮記》中的一篇。
鄭誠見不是頭,急忙改變戰術,不再跟著崔三醉纏鬥,只管退守《中庸》的理論架構,至於《大戴禮》中不足等處,本也不是今天自己要講的內容,何必到戰場外與人糾纏?即便如此,面對崔三醉的凌厲攻勢,也只有穩守之力,若說以攻對攻,尋找崔三醉的漏洞出擊制敵,卻是力有未及。
壇下眾人聽得大呼過癮。這二人一攻一守,攻得如天馬行空,每有神來之筆;守的卻是不動如山,可謂滴水不漏。兩人均是侵淫經義多年,那些典故事例,均信手拈來。眾人聽得頭腦也是不住轉換,心中還要搜尋例證出處,反應思辨。當日一場經辯下來,壇上二人固是力倦神疲,壇下的眾人,也是勞累不堪。只是眾人皆是興奮不已,覺得意猶未盡。
最累的,卻是早安排下記錄經辯的幾個盧家學子。前兩天還好,昨天崔三醉與陸蒙論辯時,幾人就忙得暈天黑地,還好陸蒙中盤告負,倒地出局。今日這一場卻是自始及終,高速對抗,幾個人手都寫得痠麻不已。
其後兩日局面大體依舊。鄭家兄弟先行上壇講解經義,之後崔三醉上壇邀辯,出言相攻,卻是如羚羊掛角,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