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也有些照拂。你便小心些應付,想來這入樓讀書之事,也不至於出什麼大紕露。”
盧鴻聽了,也只能稱是。叔父也勉勵了盧鴻兩句,便命盧鴻退下,今日好生休息,為明日考究多做準備。
次日,盧鴻便在鄭桓的帶領之下,來到那鄭氏藏書樓所在。
藏書樓便在鄭府後身一個小跨院。入得院內,繞過影壁,便見俱是高大的蒼蒼翠柏。樹木圍繞,中間一方磚砌的平臺,貌不驚人,卻就是著名的玄壇。玄壇一側,有一棵巨柏,拔地而起,遠超他樹;更兼樹身紋理,一絲不亂,周旋樹身,便如一股蒼煙般直衝天際。鄭桓道,此柏乃當年鄭玄手植,距今已是數百年了。
盧鴻看這古柏掩映下的磚壇,雖然歷經滄桑,卻灑掃得極是乾淨。遙想當年前輩,於此講經論學,傳承大道,是何等的人文勝事。如今先賢早去,壇柏猶存,唯有事蹟故典長存書簡,至理大道薪火相傳。思及至此,盧鴻心中油然而起不勝嚮往之意,便恭恭敬敬地向那玄壇深深施禮,連拜三拜。
鄭桓見盧鴻如此鄭重,心下頗喜他有禮。待他施禮已畢,便引他繞過玄壇,來至那正堂前。正堂便是今日考究所在的帶草堂,帶草堂後面高閣,便是藏書樓的所在了。鄭桓為盧鴻通傳一聲,引他進了大堂,稟明堂中各位長老,便即告退。
盧鴻與諸位長老見了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