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學子紛紛便出言推薦心中人選。正在此時,卻有一個小丫環遠遠跑過來,對那粉衣少女偷偷說了句什麼。粉衣少女點點頭,又將小木錘輕敲石磬道:“不知哪位是范陽盧鴻,盧公子?”
盧鴻聽了,卻感覺甚是奇怪。自己初來乍到,怎麼會特特問起自己來了,莫不成有人做下了什麼安排不成。雖然心下頗為疑惑,卻也無懼。盧鴻向前一步,朗聲說道:“小可便是。敢問姑娘有何指教?”他這一站出來,場內眾人眼睛便一下子集中在他身上,盧鴻微微一笑,卻是神態自若。
粉衣少女一雙美目上下打量了盧鴻一番,眼中也流露出欣賞的顏色,說道:“早聞范陽盧公子神童大名,今日一見,果不虛傳。今日蒞臨詩會,洵為增色。小女子斗膽請盧公子為詩會拈題,不知盧公子意下如何?”
盧鴻淡淡說道:“盧鴻本後生小子,才疏學淺,略略虛名,也不過是三人市虎。所謂盛名之下,其實難副。今日群賢畢至,多有才俊。姑娘要盧鴻為這拈題之人,卻是惶恐難當。”
粉衣少女便說:“今日本是以詩會友,哪來諸多虛禮。公子也是一時俊秀,北地英才,難道拈個題也畏手畏腳麼?”
盧鴻早就抱定了“即來之,剛安之”的心態,聽這粉衣少女出言擠兌,遂“哈哈”一笑道:“既然姑娘有言,敢不從命。”上前幾步,卻看著粉衣少女說道:“卻是不知拈這詩題,還有何講究?”
粉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