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
“爹爹說只收自己該得的那份就好,否則容易心生貪念。我要聽爹爹的話。”小憶驕傲的說出他從他爹爹那裡聽來的話。
“那麼小憶可以帶我去你的家裡嗎?因為我是個大夫,可以幫你的父親看病,不收診費,就當是我沒有付錢就吃了小憶黛花餈的報酬好嗎?”我柔聲說。
“真的嗎?哥哥是大夫!?”小憶的黑溜溜的眼睛一亮,驚喜的問。
“嗯,小憶同意嗎?”
“同意,當然同意。可是,我還沒有賣完這些黛花餈。”小憶糾結的說。
“我將它們全部買下來,你看,我們這裡這麼多人,而且我家裡還有人也很喜歡吃它,所以,小憶,將剩下的黛花餈都包起來吧。”
小憶遲疑不決的望著我,可惜看不到我的表情,而我卻有朦的看清他的:“沒事的,快打包吧。要我幫你嗎?”說著我就作勢要去擔子底下拿油紙。
“嗯,哥哥幫我吧。謝謝哥哥。”
讓其中一個護衛抱好小憶打包好的黛花餈,我看著小憶有些笨拙收拾好小攤子,這時洪英終於將零錢兌換了走來。小憶高興的接過應得的錢之後,小心謹慎的放進懷裡,小手在衣服上擦了控,屈膝去挑擔子。
秦勻開快小憶一步將擔子擔了起來,這擔子對大人來說是很輕的,但是對於一個不到兩永歲的小孩子來說,那就是很重的負擔了。
小憶眼睛閃了閃,有水光凝聚,然後他深吸一口氣,再緩緩的撥出,硬生生的壓下了眼框中瀰漫的水霧,輕輕的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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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憶的帶路下,從熱鬧非凡的寶來街七拐八拐的來到京城郊區的玄河邊的一條破舊的小船邊。
“爹爹,我回來了。”小憶的聲音聽著很激動。
七八米長兩米左右寬的小船晃悠了一下,從裡面走出一個瘦小的男人,他的眼睛佈滿血絲,很憔悴,背脊微駝,似有煩心事在壓迫著他。看到小憶帶著我們一行人站在岸邊,臉上很吃驚,忙從船上跳出岸,把小憶抱在懷裡,戒備的看著我們,兇狠的問:“你們是什麼人?是威脅小憶帶你們過來的嗎?”
“爹爹,不是這樣的。是哥哥說他是大夫,所以,我就將他帶過來了,那些人是他的管家和護衛。”小憶著急的為我辯護。
“你好,我叫軒轅清,是個大夫。看小憶小小年紀就懂得體諒父母,所以,聽到他說他父親生病了,又很難好起來時,我就自作主張讓小憶帶著我來了。因為我最喜歡研究奇難雜症。”我抱拳對著那個不肯放鬆的瘦小男人溫和的說。
“哼,真面目都不敢露出來的人,憑什麼要我相信你的話?”他瞪著我,大聲說。
我聽後,覺得他的話很對,抬手摘去頭上的紗帽。
“十少爺,不可!”洪英的急呼慢了半拍,當他的話音落下時,我的黛綠髮絲也直墜滑下。
我看著發愣的小憶爹爹,微笑著問:“這樣是不是可以讓我進去了?”
他的眼中驚疑不定,呆愣著點頭,並退開半步讓我上船。
我剛躍上船頭,小憶的爹爹抱著小憶也躍上船頭,轉身對著想跟過的人喝道:“你們不準過來!”
“勻開,洪英,你們在岸上等著。”我收起笑容,嚴厲的說。
“是。”八個人欠腰施禮,恭敬的點頭,齊聲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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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內很擠,很暗,兩邊被簾子遮起來了;濃烈的藥味和血腥味在逼仄的空間發酵,變成了一腐敗難聞的氣味。
我眉宇輕蹙,冷聲問:“為什麼不把簾子掀開?病人在這種環境下只會加重病情。”
“這位公子,請問你左手腕的黑色手鍊是哪裡來的啊?”小憶的爹爹答非所問。
“別人送的。小憶,把簾子幫哥哥掀開。”
“哥哥,不是這樣的,是父親的病不能見光。”小憶帶著哭腔為他的爹爹辯解。
“哦?”我為自己的這種不看病情就亂說的做法反醒了一下,忙抬腳走近那個被鐵鏈鎖住的病人身邊。就是蹲在地上,也能看得出來,是個很高大的男人,他的頭髮披散著,半張臉被頭髮覆住了,瞪著一雙露出紅芒的眼睛,裡面沒有人類的感情,只有野獸嗜血的紅光;他的雙手撐在地上,指甲很長很利,他的周圍很空,但是木質的船板被他劃出獸爪的痕跡;他的喉嚨裡發出野獸的‘咕咕’聲,這不叫人了,應該叫野獸。
“別過去,小心!”小憶的爹爹叫道。
我停住腳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