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抱歉的表情,“不管這麼多了,難得見面,不如來喝酒吧。”
“酒?”風織納悶,天寒地凍的哪來酒啊。
“跟我來。”八雲不由分說,拉著風織就走。
她們兩個在林間繞行了半天,越行越遠,在穿過了人跡罕至、幾近遮天避日的雪松林之後,眼前豁然開朗。
風織從來不知道野園居然會有這樣一番天地,雖然說起來也並不是什麼特別漂亮的景色,但比起茫茫白雪的枯燥,這裡更有生命的氣息。
小小的土丘上沒有任何野花的修飾,只有枯黃的乾草聊做顏色,而在土丘的頂端,一棵紅梅正靜靜綻放。
那是一棵極老的梅樹,雖然不似其他樹那般有著粗壯的樹幹,但盤根交錯的根系和虯枝還是充分展現了它的悠久歷史。小小的花朵如同一張張笑臉,在枝頭吐露芬芳,沒有櫻花般茂密得壓彎樹枝,不若柳樹般婀娜多姿,也不像楓樹熱烈似火,只是淡淡地幽幽綻放。零散的花朵分佈不均,沒有積聚在一起的壯觀,卻別有一番清淨優美,在灰濛濛的天空下顯得格外醒目,讓人映像深刻。
不過,這別緻的景色下,卻響起了非常不和諧的音符,一位身穿白色狩衣卻很不文雅地挽起袖子的男人正在梅樹下一邊抱怨,一邊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