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是開口為自己辯護起來:“她不知道怎的,得罪了商家的長老們,所以長老們對她下了追殺令,我知道她要我往東去,如此勢必要路過大都,我准許那風月場中的女人妝容成她那個樣子,正是想逼迫她出來。”說到此處,似乎下一句話能讓她底氣十足,因此便抬起頭來,看著柳文洲說道:“我逼迫她出來,你該知道我是為了什麼為了吧!”
柳文洲這陣子忙著那東翼的事情,便沒有怎麼的在打聽容離的訊息,所以聽到常歡的話,倒是吃了一驚,旋即問道:“那她現在可是受傷了?”一面也不管常歡什麼表情,便咒罵起商墨羽來:“我當初便說,那人非良配,護不得她的,可是她卻偏不信我的話。”口氣中,對於容離的擔憂更是毫不掩飾。
常歡凝著眸子靜靜的看著他,有些木然的回道:“不曾。”
柳文洲此刻因為有了容離的訊息,所以啊怒氣消去了一大半,而且又有些驚喜,因此便沒有注意到常歡的神色。而對於那青樓中與容離相貌相近的頭牌之事也就沒有在多問。
只是他沉默了片刻,似又覺得哪裡不妥,便為難起來,“這般總是不好,她對我本就有些成見的,這怕這樣,更是認定我故意羞辱與她吧!”
“你多想了。”常歡已經不想在繼續與他討論有關容離的任何事情了,因此便把話題轉到了慶南的事情上去,“慶南那裡總算是安定了下來,只是東翼那邊,還差副將,你覺得誰合適。”
每當談到國事上時,是他們夫妻間最為默契的時候,也正是這樣,常歡願意讓柳文洲執掌跟多的權力,也願意與他討論這國家大事。
果然,柳文洲聽到她的話,原本對她還有幾分怨氣的情緒便收了起來,自軟塌上坐下身來,“任二小子你覺得如何?”
常歡沒有應,而是折身走進裡面的長案上,拿起幾本奏摺遞給柳文洲,“在這之前,我是打算讓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