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迅速回避。我估計他家原來那位可能每回這麼笑都不安好心,所以他有心理障礙。
正在胡思亂想,卻聽朱離輕聲開口:“既……然如此,臣……多謝皇上……和太后……垂愛……”
瞧這話兒說的,我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生怕他一口氣沒倒上來就背過去了。偏是那個劉內侍忽的面帶喜色,一下衝過來扒拉開水清揚,笑得眉眼彎彎:“唉呀,恭喜世子,竟已經……已經可以開口說話了……水院判果然高明,果然……是當代華佗……”
聽這話我才猛地想起朱離之前所說的,他家原來那位經常會點了他的啞穴一事——莫不是……每回見客,他都只是靜靜坐在那裡扮木頭人?我估計原來那主兒是怕他開口壞事才這樣做的,可是我的心卻因為想到了這點而又是一酸。
他今日還是可以不開口的,且不論是出於何種目的,他今日出言至少卻讓我知道了他待我終是不同的。
“是啊……總是麻煩……水……院判……我和……內子都……很過意……不去……”朱離又開口,那微弱的氣息連我都快聽不下去了。果然,水清揚聽了他的話,更是緊鎖了眉頭,以很不客氣的姿態擠走了劉內侍,一把將手搭在朱離脈腕之上。
我的心咯噔一下,但是忽然回想起剛剛朱離說的話——總是麻煩水清揚?看來這話明顯是說給我聽的,可見這水清揚不是來了一回兩回了。
只有兩種解釋,一是水清揚與原來的夫人串通好了應對宮裡每回的探視,二是水清揚與朱離串通好了來對付原來的夫人——只是如果是後者,朱離這苦肉計使得未免太狠了點吧。
陰謀,又是陰謀!我一個頭兩個大,還是乖乖當小白吧,我這點智商怎麼都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