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去招惹她?為什麼要讓她替你和唐非那一段噁心的感情付出代價?!”唐嘯東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也沒有去開順著眉梢落下的血珠。
“你…你閉嘴!”唐廉一下子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到地面,巨大的衝擊震得門板嗡嗡作響。
“老爺!”唐夫人奪門而入,踩著高跟鞋飛快地走到唐廉身側,“您沒事吧老爺?”語氣裡的那種焦急不像是作假的。
老管家站在門口,重重地舒了一口氣,明顯是他去通風報信了:“少爺,您受傷了,我帶您去處理一下傷口?”
“把門關上。”唐嘯東看他沒有動作,抬高了聲音,“把門關上!”老管家嚇得一顫,乖乖將門關上。
“唐嘯東,你做了什麼?將老爺氣成這樣?”唐夫人橫眉豎目的,將那一副大家閨秀的氣質毀得蕩然不存。
“我再說一遍,和我去醫院,媽她想要見您最後一面!”唐嘯東完全將唐夫人無視掉,只對著唐廉說話。
“我不會去的,因為沒有這個必要。”唐廉怒目瞪著唐嘯東,或許是因為唐嘯東對自己地不尊敬而氣憤,又或許是因為唐嘯東詆譭了他自認為偉大的愛情。
“唐嘯東,我才是唐家的女主人,不要在我面前提秋淑芳那個賤人!”唐夫人早已經不悅,似乎抓到了把柄,迫不及待地同唐廉站在一條戰線上指責唐嘯東。
“唐家的女主人?”唐嘯東不啻,“唐嘯嫻和唐嘯媛到底有沒有唐家的血統你應該最清楚,唐夫人?和兩個不同的男人生下倆個不屬於丈夫的孩子,你到底為什麼還能這麼理直氣壯地站在這裡捍衛自己女主人的地位?”
“你胡說八道什麼?!”唐夫人腿一軟,要不是扶著身後的書櫃,她早已經摔倒在地上。“您這輩子在感情上,從來沒有成功過。”唐嘯東只對震怒的唐廉丟下這最後一句,便轉身離開。
葉安憶抓著秋淑芳的手,心跳越來越不穩定,有一下沒一下的,像是隨時都會停止,她默默地祈禱唐嘯東快點回來。
“你回來了?”逆著光,葉安憶看不清他的臉,看了看他身後,空空蕩蕩的,“只有你一個人?”
“他不肯來…”唐嘯東就這麼望著葉安憶,所有的視線裡只有她一個人,一步一步走過來,慢慢蹲□,忽然將抱住她,“我有點累。”
52、葉安憶,不能理的舊人 。。。
“唐嘯東;你受傷了!”葉安憶有點驚慌,將他推開。額頭的傷疤已經停止流血;臉頰上是乾涸的血跡,不算很嚴重;卻是嚇住了她。
“只是刮破了一點皮,沒事的。”他說得很輕鬆,只是固執地抱緊葉安憶。“唐廉…”床鋪上想起秋淑芳口齒不清的喃呢。
唐嘯東伸出手去抓住她亂揮的手,秋淑芳才漸漸平靜下來。“唐廉;你來了?”秋淑芳的目光已然迷離;看著唐嘯東的臉,似乎錯認成了唐廉。
“是我。”唐嘯東點了點頭,就算是完成母親最後的心願。“我以為你不會來了。”秋淑芳說的很慢;彷彿要讓自己在說每一個字的時候;模樣好看一些。
唐嘯東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只是緊緊地拉著秋淑芳的手。“你還記得我,你還記得我。”她的聲音越來越輕,卻是心滿意足的。
“媽,媽!”唐嘯東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喊,卻無法再叫她睜開眼睛。“乾媽!”葉安憶看著機器上變成直線的心跳,撲到床前。
醫生護士做著最後的檢查,唐嘯東安靜地立在一邊,與葉安憶哭得聲嘶力竭不同,他只是看著床上的秋淑芳,眼眶緋紅,眼睛卻是乾燥的。
“唐先生,病人已經死亡。”醫生摘掉耳朵上的聽診器,頗為遺憾地告知唐嘯東。“都出去。”唐嘯東淡淡地說了一聲,直教人心底發涼。
護士們見他這樣,也不敢多做逗留,摘掉病人身上連線的儀器,便紛紛推出去。唐嘯東慢慢地在秋淑芳身邊坐下,就好像要這樣守著,一直守下去。
葉安憶坐在他身邊,知不道該說什麼,這個時候,或許什麼都不說才是最好的。
最傷心的或許不是她,也不是唐嘯東,而是趙祥,他還是來晚了一步,回去煲了湯,再來的時候,秋淑芳竟然已經走了。湯罐掉在地上,湯灑了一地,趙祥幾乎是跪在床前,握著秋淑芳冰冷的手,泣不成聲。
秋淑芳終於還是被運走了,儘管他們再不捨,入土為安才是最終的結局。葬禮辦得很低調,也是因為秋淑芳確實沒有什麼親人,當年為了和唐廉在一起,拋棄家裡定下的未婚夫,珠胎暗結之後被拋棄,她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