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教女兒的娘子們還要好上百倍不止,女兒之所以有了那樣的想法,不過是希望藍姨娘可以時常教些女紅手藝於己。這樣一來,她亦可以在懷孕期間避過風頭,府上和諧,不正是爹爹想要的麼?這可謂是兩全其美之計呢。”
“那就讓她時常去毓秀院走動走動,不好麼?”文伯陽見女兒並未胡鬧下去,心裡也不禁鬆動了幾分。
文君華卻搖搖頭,嘟起了粉嫩的雙唇道:“藍姨娘已是有身子的人了,這下子為了要教女兒手藝,而時常勞累走動,到時累及了身子,可是不好呢。女兒天性懶散,自是不願時常上她那院子走動的,況且攜香院離大嫂住的地方也近,女兒不願……”這廂,文君華說得眉飛色舞起來,“再說了,上次女兒之所以能夠洗清冤屈,全靠了藍姨娘肯出面作證呢。女兒這會也想幫幫藍姨娘,爹爹,她可是個心善的大好人呢,又是懷了爹爹孫子的人,爹爹就成全了女兒罷……”話語到了最後,竟成了無賴撒嬌。
不過文伯陽卻很享受文君華這番粘著自己,他微微闔上了眼,好似在思索著這件事究竟可行不可行。
依文君華這麼說,他便也覺得藍泱的肚子切不可大意了去。雖說那孩子不過是個庶出子,但到底是文家的血脈,如若尚未出世,就被那些歹毒之人給害了去。那麼,就不僅是失了一個孫子的問題了,更是失了文家的體面。外人只道文府是金玉其外,內宅爭鬥卻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