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回府衙?”鐘山看著史阿,略帶幾分哀求的道,史阿是出了名的難纏,落到他手裡,鐘山也不指望史阿能夠立刻放人了,只能退而求其次,派人前去楊府傳信。
“若有急事,可告知於某,若真的事情緊急,某自會派人幫你。”史阿淡然道。
“這……”鐘山聞言不禁大急,這種事,能說嗎?
“既然如此,恕本將不能相助了,鍾兄放心,此事並非大事,很快便能放鍾兄出來。”史阿淡然道。
“史將軍莫非真要將事情做絕不成?”鐘山面色變得不善。
史阿淡然道:“史某辦的是皇命,得罪了。”
鐘山咬了咬牙,悶哼一聲,卻也無可奈何,只得在虎賁衛的押送下,前往府衙。
……
“都抓了?”悅來客棧裡面,李儒看著前來報信之人,皺眉道。
“鍾繇以及隨行家將此刻已經分別被擒。”報信之人點點頭,肯定道。
“去吧。”李儒將一個錢袋遞給他,將他打發走,然後來到一間隱秘的廂房之中。
在那裡,一身黑袍,將腦袋都遮住的劉協,正悠閒的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聽到腳步聲響起,扭頭看向李儒道:“都辦妥了。”
“隨行之人已經全部抓獲,只是臣不知,鍾府之中,有幾人知道此事。”李儒苦笑道:“臣辦事不周,累的陛下親自前來,實乃臣之罪。”
其實就算不抓這些人,鍾繇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夏侯蘭抓走的,事情恐怕很快就會傳遍長安城,劉協一樣要面對滿朝公卿的壓力,這事劉協此前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