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她,惱火了上去抽幾藤條就索然無味地扔了一邊。穎沒個教育的物件、九斤吃有吃像,坐有坐像,多餘的毛病挑不
出來,飯桌上沉默寡言的光朝嘴裡送東西,死氣沉沉。
我不表露出來,可總有意無意的朝老四曾經的廂房那邊掃一眼,房子黑壓壓鬼屋一才樣,直皺眉。久了二女看出點門道,入夜總給廂房點盞油燈,這就舒服多了,總覺得有點人氣了,進來出去也順眼。
時間長了就成了家裡習慣,偶爾忘了穎就提醒道:“老四房裡還黑著呢,去個人給燈點上。”
有時候我推門進去取個東西,穎也後面提醒,“閨女房裡老爺們別進去,讓丫鬟進去拿。”
九斤常和老四出去打靶,回來說小姨帶他去那去那的,又給他買了什麼玩意,每每這時候穎就偷偷抹淚,倒也不罰孩子作業了。
“四小姐送的。”管家掛著一串豔紅的瑪瑙佛珠和虔誠教徒一樣前後顯擺,“長時間沒見四小姐來府裡了。那天出門匆忙,老漢也不敢問,竟然再沒回來過。”
回來這個詞聽得人心裡難受。家裡上下把老四都看成王府的人,從不說四小姐回家去了,出門啊,回來啊,就好像該是這麼個樣子。
“你家老四還不搭理你?”蘭陵這麼說慣了,也不覺得饒口。
“長時間沒見了,連搭理都談不上。”我上班她沒來,我下班她回去了,明知就一個莊子上,可想見一面對度較大。主要是老四不想見我,我也沒有理由給她找來,就吊著,安慰自己時間長了就習慣了。
“那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