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想妾身了?”二女俯下頭,在我手臂上蹭著,“妾身都長大了,什麼時候都行,二女每天都認真吃飯呢。”
“恩,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行,說的人身上熱。”這一年多,二女的模樣,身材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沒想到從小女娃長成大姑娘這麼快,措手不及。“有時候我也動壞心思,嘿嘿,別笑。可是啊,要真的抱著,摟著地時候,怎麼都下不了這個手。說了是夫妻,可就是下不了決心。”
“妾身明白,可再這麼下去,仍舊是沒定論。要不……”二女紅通通的臉,眼珠子溜溜的轉,決我耳邊輕聲細氣,“您哪天喝點酒,別多了。喊妾身過去……”
“去,喝酒我就睡了,”
“就隨便喝一口,往身上灑點,有酒氣就成了去。反正沒騙別人的理,還不是騙騙自己……”二女自己羞的說不下去,下巴壓在我肩上喘息。
“伏天裡,膩歪一起也不嫌起痱子。”我正和二女糾纏地高興,穎的聲音從背後穿來。
“啊?嘿嘿,說悄悄話,怕叫高麗女聽了去。”和二女交流太投入,被抓了現行。趕緊把二女放好,胡亂找理由,“老四逮住了?啥時候進來的?輕手輕腳,嚇人一跳。”
“哦?嫌妾身模樣嚇人了。”穎說著給埋頭爬到軟椅上的二女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藏什麼藏,悄悄話用的著說的臉紅氣喘的?”搬了二女腦袋,“看紅的,酒都沒喝就上頭,不光自己,連別人都能騙過了”
“這個……有原因。”丟人啊,穎這一手耍的太絕,連悄悄話都聽去了,二女現在頭埋到穎懷裡不敢動彈。“是這個樣子,剛和二女正在談高麗女的事情。”
將剛剛二女的發現給穎陳述一遍,穎聽罷尋思了一會,怪笑道:“還真就給那達萊給矇騙過去,有點意思了。二女說不叫送了官府,留了給她調教?問你話呢,別貼人身上,一身汗,起來說。”
二女仰臉飛快的點點頭,依舊撲在穎懷裡。
“若這麼說,也使得。”穎看看我,“要按二女說的,這達萊在高麗估計還真是個大戶小姐,說不定還是望族。要不留下看看,一個連針線都不拿的丫頭,能有個什麼威脅?要真有了禍心,一根繩子就勒死了,還翻了天不成。”
“不好吧?要勒早些勒,翻了天就晚了。”二女和穎的意思能理解,但還是覺得不太好留。不過想想也是,手腳連點硬繭都沒的女流,三兩下就放到了。畢竟像蘭陵這種女武士太少,“想留也成,讓她和丫鬟們住一起,平時不招呼不許進了院子,私自進來就別怪我下狼手了。”
“呵呵,那就再看看。二女,看你手段了,若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想想也有意思。夫君有個公主服侍,妾身和二女也不能太差了,是這個道理吧?”穎拍拍手站起來,“下次啊,再想幹點什麼。房子裡不成麼?院裡多礙眼,幸虧老四躲妾身,一進院子就竄進房子了。要不被看見了多沒面子?”
“怕啥。和婆娘說個話還怕人看見。”我起身拉了二女,“趕緊去睡覺,這會沒熱氣了,能睡安生。”扭頭對穎道:“明天我想去豐河邊上看看咱家地新莊子。好好歸置歸置。”
“恩,要說也得夫君親自跑幾趟。主家也該露個面,老叫管家跑不是個道理。“穎點點頭,“明天叫管家跟了夫君跑一趟,那邊前幾天也安排了幾個人手打理,宅子已經收拾乾淨,有了個落腳的地方。夫君一個人過去麼?”
“啥意思?”我沒聽懂,穎這‘一個人’說的口氣有點奇怪。
“沒人跟了一起去看?妾身記得夫君找了公主說了咱家地打算不趁了機會過去看個明白?”穎小眼睛閃爍精光,表情似笑非笑。“今晚涼地早,明天恐怕沒日頭,挨的近了也不嫌熱。”
“去!最近越來越不像話了,小心我拾掇你。”我拉過穎兩步進了房子,給她扔炕上。“蘭陵明天肯定去,可沒你說的噁心。一會好好收拾你,叫你知道害怕!”
豐河,也叫灃河。是關中唯一不鬧水患,造福一方的詳瑞之河。追溯歷史,豐河大有名氣。西周王朝豐、鎬兩座京城就在河兩岸建成。站在新莊子地高坡遠眺,可以看到靈臺遺留下來的高土臺和上面地廟字。《詩經?大雅》有靈臺詩句“經始靈臺,經之營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
河邊的樹木茂盛,清風吹拂,嘩啦啦的響成一片。夾雜著河水的甜腥的涼氣撲面而來,炎熱酷暑瞬間就消失了,只剩下河畔穿梭的水鳥和成群的野鴨子雜亂的叫聲。
“你家夫人是個有眼光的,這裡唯有你家地產把了河灣,河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