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血腥瑪麗情不自禁得打了個冷戰,隨即感受到火熱的精液在她體內噴射,把悲涼和寒冷全部驅逐到體外,鋪天蓋地的快感劈面而來。
“畜生~~~”她放聲尖叫,熱淚盈眶,灘倒在他胸口一動不動。她氣死了。因為她的身體居然比她的意志更薄弱,她已經徹底淪陷了。陰道因劇烈的痙攣而抽痛,小腹火辣辣的刺痛。
“現在”,她幽怨的想,“我倆聯手把我自己給毀了。”
既然已經被毀了,就什麼也不怕了。第二天還是陰天。血型瑪麗決定再被“毀”一次。這回是在營地做,感覺不錯。因為是白天,來來往往的過客比較多。鹿啦狼啦豺狗啦總是不懷好意的在門前溜達,時而駐足,用高山仰至的神情注視著他們。
血型瑪麗氣不過,就破口大罵,隨手抓起枕頭茶杯之類的東西砸過去。
再後來,一隻野驢跑過來。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他們看個不停。不光看,還發出古怪的叫聲。血型瑪麗懷疑它故意學自己的叫床聲,於是異常惱怒。
“看個屁呀!”她衝偷窺者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彷彿有傷風化的是它不是她。
“羨慕吧?”當她發現那是頭母驢後,就抱著卡卡的頭